“算了吧前田,你我都清楚,我们是可以随时被抛弃的棋子。如果在我们周边,有对方大集群作战单位的话,大本营里的离子炮,会毫不犹豫的送我们及我们的敌人一起面见上帝。”名为哈克的壮年白人士兵,说话间,伸手在怀里掏了一番,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见里面空空如也后,懊恼的将烟盒扔至地上。
“所以我说老哈克,不再来一把吗?反正你也不知道死亡和明天,到底哪个先到不是吗?”悬在半空的马灯样式的照明装置下,几名兄弟盟士兵正在以打牌的方式来消磨时间。吸着烟的几人,弄得房间内颇有些烟雾缭绕的感觉。其中一名模样粗犷,大约30岁上下的大胡子白人士兵朝着靠在墙壁上的哈克,挤眉弄眼。
“法克!菲利斯!你已经赢走了我最后一根烟!法克鱿1靠在墙上的哈克,有气无力的朝着粗犷士兵比了个中止。
“哈哈哈哈哈,可怜的老哈克,你可以向慷慨的菲利斯赊一根烟。”粗犷士兵菲利斯发出爽朗笑声。
“菲利斯我诅咒你。”哈克没好气的回应道。
“啊!不要1这时,似乎是其他房间内,传出一声女人的惊呼。
“啧啧啧,汤姆斯开始沉不住气了。”菲利斯脸上浮现出暧昧笑容。
“明明只要付出一罐,哪怕半罐罐头,就可以找个女人快活一晚,汤姆斯这小气的家伙。”另外一名黑人士兵,摇了摇头。
“不不不马寇,汤姆斯喜欢做无本买卖,这是他的乐趣。”菲利斯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徐徐吐出。
“这样,真的好吗?”士兵前田,皱着眉头。他想起了自己的爱人,远在北美的明美;也不知对方现在是生是死。作为同属于亚裔的日裔,哪怕加入了兄弟盟,但在种族歧视严重的北美,特别是乱世。也是生活的如履薄冰。
“得了吧,前田,还记得二战吗?你们日本人可没少干这些事。”靠墙而坐的哈克,以不屑的语气抢白道。
“可是。”前田试图为自己辩解。
“够了!日本小子,这里是战场,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去。所以,在死去之前,做点快乐的事,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时,一道低沉的男音,让前田住了口。发声的人,是一名眼窝深邃,嘴巴紧紧抿着,给人以不好相处感觉;头发拉碴;满脸胡渣的白种男人。
随着他的发话,其他人,都闭上了嘴。远处的房间,似乎传来女人被捂嘴的声音,然后是一些响动。
“继续。”听到响动后,这名明显是队长的男人,将牌往桌上一丢。接着,气氛又开始热络起来。
事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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