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p>

不管用的，和他相处太久，他对自己的身体太过熟悉。</p>

更别说他在这种事上勤学好问，总要她说是这样好还是那样好，身上哪里最不经弄全被他摸透了。</p>

他手上不停，还要在她耳边继续说：“我走到半路就想，天底下哪有我这种人，明知有人会上门找你，我还自己腾位置给他。”</p>

“姜念，你要跟人说清楚的吧。反正总要说清楚，那我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关系？”</p>

姜念身前压着一条手臂，膝弯早被人顶开，压根听不进他说什么，只是难耐地摇头。</p>

不知是因为看不见，还是因为紧张，或许只是他今日特别凶，少女脚背紧绷一阵，虚脱似的落在他身侧。</p>

若换作往常，或许是结束了。</p>

可今日眼前漆黑一片，有什么灼烫的东西贴上臀肉。</p>

指缝被男人的十指填满，又紧紧交握，韩钦赫俯身吻她颈侧。</p>

问她：“可以进去吗？”</p>

他从没提过这个要求。</p>

姜念知道，是萧珩的出现刺激了他。</p>

她不答，他便侍弄得更卖力，“可以吗？”</p>

“我轻一点，不叫你痛。”</p>

在这漆黑的屋室里，他嗓音绮丽，频频引人堕落。</p>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肯了。”</p>

他挪了胯骨的位置，手臂顺着她颈项捏住她精巧的下颌，“姜念，说话。”</p>

姜念没法说话。</p>

要问她愿不愿意同人做这种事，她是愿意的。</p>

可于他而言，这或许又是一份承诺，承诺与人共度余生。</p>

“呜……”</p>

韩钦赫看不见她的神情，光听见这一声就不敢动了，只觉她像一张绷紧的弓弦，腰肢还颤个不停。</p>

情欲当头，他却骤然清醒。</p>

她没有答应，甚至不能算默许。</p>

她只是，在逃避。</p>

“缩头乌龟。”他近乎咬牙切齿。</p>

姜念没有解释，只知自己被撩得不上不下，身后人退了几分，还是用熟悉的方式侍弄自己。</p>

她尚未觉出几分安逸，韩钦赫忽然卷了被褥，劈头盖脸将她裹了个严实。</p>

“你来做什么？”</p>

门边忽然划过一抹亮，他下意识就先盖住榻上的女子，自己则寝衣大敞，毫不避讳来人的眼光。</p>

姜念隔着被褥，只知道约莫是萧珩来了。</p>

他立在床边，不知以何种神情说着：“你屋里没人。”</p>

他可以遵守约定自己入睡，但前提是，韩钦赫也遵守约定。</p>

此刻他手中那盏烛火，成了屋里唯一的亮光。</p>

眼见姜念被裹严实了，萧珩的烛火探向榻上男子，寒声道：“下来。”</p>

得到的却是一声嗤笑。</p>

韩钦赫隔着被褥点一点姜念，“你问问她，此时此刻，我能走吗。”</p>

萧珩倏然收紧指节，握灯盏的指骨泛白。</p>

姜念也没想到，自己真成缩头乌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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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