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闻言小小的摇了摇头,“不,不过分。”
江肆年丝毫没有客气,抬起下巴指了指旁边桌上的医疗险,“那你现在帮我换一下药。”
阮清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越过江肆年爬下床,拿起了桌上的医药箱。
医药箱不是原主的,应该是江肆年带着少年进来时自带的。
江肆年腰间的纱布已经被血染湿了,可见出血量有多大。
江肆年往床的里面挪了挪,给少年腾出了些空间,明显是让少年上床的意思。
阮清看着离床有些距离的人,迟疑了一下,最终上床跪坐在了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江肆年腰间的纱布。
他的动作轻缓,生怕弄疼了江肆年。
但江肆年伤的太重了,又因为一直渗血的原因,纱布和伤口都沾在了一起,再怎么轻都不行。
纱布完全解开,露出狰狞的伤口,那伤是致命的,似乎是被刀捅了进去还狠狠划开了一截,能活下来几乎是个奇迹。
虽然伤口不在阮清身上,但是阮清看着都感觉疼,眼底瞬间氤氲着雾气,可怜兮兮的看向江肆年,声音软软的,“痛……痛吗?”
本来江肆年视线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少年,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少年这话一出,他立马一脸痛苦,甚至痛的闷哼了一声,“唔……很痛。”
少年抿唇,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一下,“那,那我再轻一点儿。”
江肆年盯着少年微颤的睫毛和泛红的眼角,不客气的指使道,“只是轻一点儿没用,你帮我吹吹。”
阮清似乎是有些迟疑,并没有立马帮江肆年吹。
江肆年扯起嘴角,略带嘲讽的开口,“怎么?我都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了,你连帮我吹吹都不愿意?”
“不是……”少年缩了缩,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
“那就帮我吹。”江肆年一锤定音,带着命令的语气,丝毫没有给少年反对的余地。
少年睫毛再次颤了颤,张了张嘴,半响也没能将反对的话说出口,最终只能在男人带有侵略性的视线下俯下身,凑近了江肆年的伤口,轻轻吹了吹。
大概是少年离的不算近,江肆年根本没感觉到他吹了,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近一点。”
少年闻言迟疑的凑近了一些,浓烈的血腥味几乎扑面而来,少年抿了抿唇,笨拙的再次吹了吹。
少年身上的气息十分好闻,宛如黑暗深林里的空谷幽兰,干净纯粹,令人着迷。
而且少年的呼吸轻缓的喷洒在腰间,就算是疼痛也盖不了那股痒意,江肆年瞬间就石更了。
但他却不动声色的再次出声,“再近一点。”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