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才从来没有参加过员工大会,这是第一次,因此,工人没有几个认识他。善那哇没想到昨天跟自己一起等公共汽车的竟是这么个大人物,急忙回礼鞠躬,姜才扶他坐下,转身对台下说:
“昨天那位当事人,还用我请吗?”
只见从再生能源公司白领席上站起一位妙龄女郎,羞红着脸上台来,向坐着的善那哇鞠了一躬,小声说:“请原谅我的无礼。”然后,尴尬地站在一边。
姜才并没放过她,继续说:“这位小姐还没学会怎么做人,怎能成为一个好白领?我建议再生能源公司让她做一段时间蓝领,下到一线去体验一下做工人的辛劳,真正理解普通人与普通人的关系!”
会后不久,人事经理通知那位白领女士:“从明天开始下到车间流水线工作,原则上三个月,三个月后能不能回部门经理岗位视表现而定。”当然,她也可以辞职,以鲁斯省目前条件,她要找到相同薪资岗位工作,可能性几乎为零,她知道这种环境条件,只能默认,争取努力回到原岗位。
纳纳一直认为姜才幼稚,通过这件事,她觉得这个年轻的姜总挺可爱。
姜才和纳纳共居一楼,相互在慢慢习惯,姜才想按照纳纳所说的视她为透明,但总有点别扭。想叫纳纳走,又有些不舍,纳纳搞卫生和做一日三餐,让姜才有家的感觉。
这天早上,姜才起床,来到健身房,看到纳纳穿着运动泳装在器材上锻炼,青春年少的他,感到身体竟然有些发热。
纳纳转头看到光着膀子、穿着内裤的姜才走过来,脸有些微红,忙站起来,走到旁边说:“你要练,你来吧!”
姜才盯着泳衣包裹的凹凸有致的纳纳,眼睛有些发直,青春欲望面对拥有曼妙身材和长相美丽的纳纳,他把持不住,竟然冲上去抱住纳纳一边狂吻、一边往地上按,纳纳却异常冷静,似乎早意料到,她没有反抗,在姜才要撕她的衣服的时候,她冷冷地说:“你想对一个木头发泄,你发泄好了。”
姜才有如一盆冷水浇头,立即停下来,他站起来,把纳纳也拉起来,满脸羞愧地说:“对不起,我很少和穿得那么少的漂亮女人那么近距离在一起,一时冲动。”纳纳心里似乎也有些惊慌,只是强行镇定地说:“看来我们还得相互适应。”便转身向楼下走去。
姜才有些忐忑地对着纳纳的背影说:“你不会记恨我,离开吧?”
纳纳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回答:“你放心,我会尽我的职责。”
纳纳没有食言,她做好了两人的旱餐。姜才吃早餐的时候象个犯错误的孩子,不敢去看纳纳,纳纳则好象没发生过什么一样,只是两人都默默无语,吃完早餐,纳纳照常收拾餐具,然后默默跟着姜才出去工作。
姜才要步行去电风扇厂看看,纳纳只好跟着在马路上步行。两人在电风扇厂门口横过马路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辆汽车,直接对着俩人撞上来,姜才被吓傻了,竟定在原地不动,说时迟那时快,纳纳一把推开姜才,自己则被撞的飞了出去。汽车停了下来,姜才从地上爬起来,这才清醒过来,他对被事故吓的发呆的司机怒吼道:“你怎么开的车!”然后不再理会司机,跑向纳纳摔倒的地方。
纳纳躺在地下呻吟,姜才走过去蹲下问:“伤到骨头没有?”纳纳痛的流眼泪说:“不知道。”姜才不敢动她,转身对围观的电风扇厂职工说:“叫你们厂医拿担架过来,抬她去医院。”
姜才跟着担架来到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还好纳纳的筯骨无损,只是皮肉爱伤,这要归功于纳纳平时勤练功,身体素质要好于常人。
李太果子和阿鲁闻讯赶过来看望,李太果子询问姜才纳纳状况,姜才说:“还好没伤到筯骨,恐怕要住院一段时间。”李太果子说:“要不派阿鲁来照顾纳纳?”姜才说:“不用,有医院护士和我就行。这段时间你们帮我应付好工作就行。”李太果子立刻说:“那好!”
阿鲁跑到纳纳床边问纳纳:“痛不?”纳纳也不隐瞒:“一动就痛的要死。”阿鲁:“要不我留下来照顾?”纳纳:“不用!有护士呢!你们帮把工作干了,也够辛苦。”阿鲁想到工作,心想:“也是。”就不再坚持,说:“那好,你静静养伤,工作我全包了。”
纳纳感觉浑身肌肉疼痛,尤其大腿,一动就疼的钻心,没办法,只能住院一段时间,
姜才正好趁机报答,每天不是送鸡汤,就是送骨头汤,并且不让纳纳动手,亲自喂她,纳纳感动之余,两人和好如初。
纳纳为了不让姜才往来医院疲劳,住了两天院,便决定出院,医生说:“你的肌肉损伤,还要住一个星期院才能出院。”纳纳说:“我不习惯医院环境,我回家躺着不动就行,你把药给我拿回去,我自己服用。”医生没办法,只好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姜才把纳纳送回房间,并亲自下厨为纳纳做饭,两人生活颠倒过来,变成姜才服侍纳纳,当然很多不懂的地方也要请教纳纳。
这天,或许躺久了,纳纳感到有些眩晕,她要上厕所,平时都是姜子扶她到马桶上,关上门,让她自己解决,今天姜才看到她坐在马桶上要倒下来一般,竟不由自主要搬她解裤带,手刚伸到纳纳裤腰带,
没想到纳纳脸上露出怒色,说:“你出去,我自已来。”姜才才惊醒:“那好,你自己来。”便带上门出去。
姜才在外面等了一会,忽然听到里面“哗啦!”一声,姜才忙敲门问:“纳纳,你没事吧!”
里面只有呻吟声,没有回应,姜才又叫了几声:“纳纳!纳纳!没事吧!”依然没有回答,只有地面发出的呻吟声,姜才意识到不妙,急忙冲了进去,只见纳纳倒在马桶边的地下,只见纳纳赤裸着下身,满身屎尿。
姜才顾不得恶臭和男女有别,把纳纳扶着躺在垫子上,跑上楼给浴缸灌满水,然后下来把纳纳沾满屎尿的衣服脱掉,用纸擦去身上的污垢,便抱着赤身裸体的纳纳上楼,放到浴缸,给她擦洗,或许被温水浸泡,纳纳有点清醒,睁开眼一看,姜才正给自己的赤身裸体擦洗,不觉羞红了脸,不过又一阵眩晕袭来,她只好闭目享受,姜才埋头干活,没发现这一幕。
姜才洗完纳纳,把纳纳抺干净身体,正要抱回纳纳房间,才发现自己衣裤湿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顺手脱掉,穿着短裤便抱着纳纳下楼,两人赤身裸体碰在一起,纳纳尽管依然有些晕,却感到一种莫名快感,姜才却没任何感觉,只觉得有些疲惫和报答恩人的快感。
事后姜才回忆,才有了些脸红,心想:“奇怪!曾经想占有,那时竟一点感觉没有。”
从此之后,两人真正的互想透明,若姜才害羞回避,纳纳总是怼他:“看也看完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害羞!”慢慢地,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楼上睡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