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也说道:“侯府才是你的家,是你住了十几年的家,父亲都向你道歉了,你别再任性。”</p>
江昭月自嘲一笑。</p>
“你们口口声声说着我们是一家人,这世上有这样的一家人吗?”</p>
“他,长宁侯,养外室,让私生女夺了嫡女的身份地位,看着私生女让人去毁嫡女的清白,这一桩桩一件件......”</p>
“最后,他却完全置身事外,仿若局外人。”</p>
“这样的侯府,我是不敢待了。”</p>
这时,霜紫大叫着,急匆匆跑了过来。</p>
“小姐,小姐,出事了,绫罗坊起火了!”</p>
“什么?怎会起火?”江昭月眉头紧皱,急忙问道。</p>
“是有人蓄意纵火,人已经抓到了,又是那对夫妇,他们怀恨在心,才放了这把火,小姐放心,人已送官,没个三年五载出不来。”</p>
“只是火势巨大,绫罗坊损失惨重......”</p>
霜紫说着低下了头。</p>
“可有人员伤亡?”江昭月问道。</p>
“那倒是没有,只是那铺子,还有里面的衣裳,没能保住,让小姐遭受损失了。”</p>
“无碍,没有人受伤就好,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哪有人命重要。”江昭月松了一口气。</p>
祠堂里,另外三人听出了不对劲。</p>
江承珏满目震惊:“绫罗坊的幕后东家是二姐姐?”</p>
侯夫人更是无比震惊,只听说她开了家酒楼,能与天香楼媲美,没想到绫罗坊这样深受贵女们追捧的成衣坊,竟是月儿开的。</p>
“月儿,母亲的月儿,有出息。”侯夫人感动道,望着江昭月的眼中,满满的自豪。</p>
长宁侯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p>
“绫罗坊是月儿的?”</p>
他是听说过绫罗坊有多挣钱的。</p>
那江昭月,她挣了多少银子了?</p>
怕是要以十数万两计了......</p>
他这个当爹的连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每每与人应酬交际都是囊中羞涩。</p>
这个大字不识的女儿,却悄无声息的成了绫罗坊的东家,悦来酒楼的东家,成了女山长。</p>
他竟不知是何时起,江昭月已经变得如此厉害。</p>
罢了,江昭月是侯府的女儿,她挣的银子,也等同于是侯府的银子。</p>
他理所当然的对江昭月道:“明日把绫罗坊和悦来酒楼的账本儿给你母亲,盈利多少都入侯府公中的账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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