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龌龊吗？</p>

听到这个词，姜涵茹眼神微微颤抖了一下。</p>

似乎从未想过，有人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p>

刚产生的心软，在看见另一边的热闹后，又瞬间消失。</p>

“不是我这么想你，而是你应该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p>

“我之前，也没有接触过载人深潜器的项目。”</p>

李长远盯着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回应着。</p>

“你……”姜涵茹陡然瞪大双眼，“你该不会……该不会在办公室的时候，就……”</p>

他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p>

有些话，不用说太清楚，大家心里都懂就行。</p>

“所以当初你说把选择的权利交给老师，完全就是在骗他对吗？”</p>

他摇头：“不算，如果他有想要的，我也可以尝试主动联系对方。”</p>

“主动联系？”小姑娘的眼睛瞪得越发浑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的话，如果落到别人耳朵里，意味着什么？”</p>

“所以学姐现在也承认，我没有偷别人的东西了吧？”</p>

他答非所问的功力，把人气的哭笑不得。</p>

姜涵茹干脆直接甩手，扭头就走。</p>

偷不偷，跟她有什么关系？</p>

可惜某人还在沉迷于打电话，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喜欢的小姑娘离开。</p>

等赵冠玉回过头来，热血沸腾的研究人员们，也都一个个冷静下来。</p>

扫过周围，发现没有姜涵茹的身影后，直接走向众人：“你们怎么想？”</p>

“如果能够将这项技术引入，三天后的发布会，我建议用面前这台无人机取代我们的最新研究，直接给其他公司致命一击。”</p>

“这台实验品无论是稳定性还是高度，都远超于我们的最新研究。”</p>

“如果将这项技术展示在发布会上，五年之内，其他公司将无法超越我们。”</p>

听着众人的夸奖，李长远站在远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p>

他只想等一个结果。</p>

毕竟从头到尾，他眼里只有一件事——合作。</p>

反正从头到尾，他只将改装技术表现在大家面前。</p>

至于其中的精密数据，没有任何人知道，</p>

包括之前的眼镜男等人，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让无人机如此稳定，甚至还误以为那是他们提供的数据导致。</p>

“那如果有人能提供一样的数据呢？”赵冠玉眯着眼，眼睛直勾勾盯着那边的人。</p>

众人听了这话，瞬间安静下来。</p>

甚至眼神交流间，有人的脸色已经开始变了。</p>

毕竟在科研界，有些东西是大忌。</p>

“赵董，有些话可不能乱说，除非您手上真有什么证据。”</p>

“我既然敢开这个口，那肯定是有证据，不然以我的身份……”</p>

赵冠玉话未说完，李长远直接大步流星向前走来。</p>

原本还准备继续问几句的众人，立刻把话憋了回去，生怕让人听见，心存芥蒂。</p>

他们可不清楚，赵冠玉嘴里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什么证据。</p>

但在这种事情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p>

这么大的公司，想要一直保住行业翘楚的名声，也得有些自己的考量。</p>

“赵公子，我的东西，你可满意？”</p>

“对我们来说，这肯定是好东西，但是决定要不要跟你合作，并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可能我们内部才需要开会，希望你也能到场，向各位股东解释一下你的产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