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死死咬着嘴唇，用尽力气，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好。”</p>

......</p>

走廊外，周靳声在外面守着，他听到病房里的对话。</p>

天一亮，王薇带程安宁准备离开医院，被周靳声拦住，周靳声提出开车送她们回去。</p>

王薇冷淡说：“不必费劲。”</p>

程安宁被王薇拽着手腕，她悄悄给周靳声使眼色，眼神充满恳求的意思。</p>

周靳声能怎么办，只能听她的，侧身让开，目送她们俩离开的背影。</p>

一夜没睡，周靳声双满布满血丝，不想程安宁为难，最难做的还是程安宁，她夹在中间，左右难为，里外不是人。</p>

周靳声让李青开车跟在她们车子后面，保持一段距离。</p>

李青一边开车一边说：“我好像听到程小姐妈妈说要让程小姐辞职回青市？”</p>

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周靳声有听到王薇跟程安宁说的话，不用李青重复。</p>

“她们要是回青市，让你的人继续盯着，不要疏忽。”</p>

“明白。”</p>

周靳声揉着眉心，一夜未眠，衬衫衣服微微泛着褶皱，心里涌着一股燥意，反复打开手机解锁。</p>

倒是李青中途接了一个电话，跟周靳声汇报：“姜小姐现在在檀越府，我安排人看着，姜小姐问您打算什么时候过去见她。”</p>

“她没闹？”</p>

“没有，好像知道您为什么‘请’她留在檀越府。”</p>

这时候，老江的电话打过来。</p>

周靳声一顿，接起电话，“江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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