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挂断了电话。他把腿放在桌子上,揉着脑袋思考着蒋七的话。依照他的推测,这次村野的折损恐怕比先前自己想象的还要大。
想到这里阿丹拿起电话打给了手下人。在他的安排下,帮会的兄弟们分成了三个班次。每个班次值班八个小时,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七爷,但愿这样能帮你老人家减轻一些压力。只是也不知道上次说的咱家那个公子怎么样了?唉,这场大战真是越有实力的人,面临的危险越大啊!”
阿丹挂断了电话,感叹了一声,便独自回了房间。
在江城极为偏僻的一处高山上,有几间排列并不规则的房屋。这便是江城人闲暇时候最喜欢来散心的地方。
从高处看去,便能发现这几间房屋的后面都有一道很厚重的石墙。那墙面很宽,如果在正面看的话根本就不会把它当作是一面墙。
沿着那墙面继续向上,便出现一道幽长而狭小的道路。那小道堪堪过的去一个人的宽度,路间枝叶茂盛,纵横交错,很容易便让人迷失了方向。
在江城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们并不知道那面石墙的意义,更不清楚那后面的小道通往的是什么地方。
事实上,这条小道是延伸到山峰的最顶峰。在顶峰的一处平地上有几间石头砌成的屋子。这些屋子里常年并不住人,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有人来到这里。
只是今天的峰顶格外的热闹!
最里面的房间里时不时的传出胡澈略显虚弱的喘息声。伴随而来的声音还有摩柯的呼吸声。
圣歌在另一间屋子里将楚某刚刚放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她便要好奇的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恰在这是,院子里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
圣歌皱着眉头看着那个摔个半死的家伙,心想这孩子外表看起来皮肤黝黑,却没想到里面这么白。
没错,半个脑袋栽倒在地上的那个家伙正是楼兰。
楼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那衣服破烂的地方十分均匀,看起来像是被同一件利刃同时割裂的状态。此时,楼兰顾不上外露的白哗哗的屁股,因为他实在太疲惫了。
圣歌像拉着一只死猪一样的将楼兰拖进了屋子里。她看着眼前两个沉睡中的家伙,突然有种别样的感觉,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摸楚某的额头。
“呼!”
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胡澈如释重负的叹息声,伴随而来的声音里还有摩柯懒洋洋的声音。
圣歌实在是好奇的不得了。于是,她放弃了楚某和楼兰,蹑手蹑脚的溜到胡澈两人的房间外。
“嗨,你若是想看进来看就是了。这造人又不是什么不能看的。你终究也会造人的,不如来学习一下,我可以免费教你。”
波拉乎曼·摩柯,这个完全不懂世事的圣地传人轻描淡写的将圣歌邀请到了屋子里。胡澈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满脸好奇的美的不像话的女人。
“你俩要干嘛?”
胡澈将被子拉到肩膀处,将整个上半身全部包裹在了被子里面。看他那架势,倒是很像是一个被恶霸欺凌的纯洁如玉的少女!
“哎呀,挡个什么劲儿啊!把你那家伙亮出来,让这个漂亮妹妹参观参观!”波拉乎曼·摩柯说话间便伸手去拽胡澈身上的被子。
“不要!你们这是要干嘛!这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
胡澈极力挣扎,想要保存住男人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