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跃故作镇定的说道，实际上他现在手里头没啥钱，同时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陈江海的到来，让马虎跃有些手足无措。

“我来你公司吧，给我一个地址。”

陈江海淡淡的说道，上一次和马虎跃交谈过后，马虎跃就成立了企鹅，并且还租了一个新的办公场所。

“陈总，我们要不在外面见吧……”

马虎跃扫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办公室，沦陷苦涩地说道。

“怎么？不方便？”

陈江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马虎跃创业初期，其实面临的困难无比巨大。

他的oicq没有人投资，掌握了庞大的用户量也无法变现，因此现在的他过得很是窘迫，甚至他还产生了将oicq卖掉的想法。

陈江海选择这个时间点来，其实也有摘桃子的意思。

只不过他并不会涉足互联网这方面，专业的事最好还是给专业的人去做。

陈江海只是了解互联网的发展趋势，但是具体技术方面并不懂，因此他自然不会抹杀马虎跃的能力。

这一次，他是来给马虎跃提供机会的。

“不是……只是……”

马虎跃有些尴尬，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和陈江海解释了。

“那就不用多说了，给我地址，我现在就过来。”

陈江海笑着说道，马虎跃见到陈江海已经打定主意，当下只能给出了地址，挂断了电话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尽量让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公司。

车上，陈江海放下了手机，刘建明就坐在陈江海的旁边，他从刚才陈江海的语气中判断出了一些情况，对方的情况恐怕并不太好。

“陈总，这个小马公司目前经营的不太好吧。”

刘建明笑着说道，他不太懂陈江海为什么会相信一个这样的人，但是以过往的经验来看，陈江海的选择一直都是正确的。

所以刘建明也不会质疑陈江海的决定。

“嗯，是经营的不太好，目前他所研发的那款实时通讯软件其实功能性很强，但是缺乏变现的能力。”

“再加上现在的互联网还处在一个野蛮生长的年代，他拿不到投资，那些投资人也都选择投资一些已经成功的网站或者软件，压根就不会多看一眼这个项目。”

“我估摸着，要是我们再不来，小马都要考虑把自己手里的软件卖掉了。”

陈江海笑着说道，言语中多了一丝揶揄的味道。

“那我们为什么不等到他要卖的时候再来？到时候指不定随随便便就能拿下他的软件，而且我们还能自己运营这款软件，这样我们的成本更低！”

刘建明眼前一亮说道。

“建明，我虽然很看好小马的软件，但我更看重的是小马这个人。”

“有些东西，不是你把他的产品买断就足够的，这个软件的价值很高，但小马这个人的价值更高。”

陈江海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