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三个男人站在二楼的走廊前,看着那穿着白卫衣上楼的女人。
三个酒瓶相互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
“喜欢他们两个能和好。”
纪灏啧了一声,说。
“再不和好,盛淮没事,我的胃肯定就要废了。”
连着喝了一周的酒,钢铁人都吃不消啊。
“诶”贺祁长叹,“问这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淮哥聪明一世,怎么就跌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关键是,那个女人看起来并不怎么喜欢他。”
热脸贴冷屁股这么久,他还是死心塌地的,怎么就——
“情啊就是毒药。”
“玩玩可以,但千万不能碰。”
他碰了一下纪灏的酒瓶,继续喝。
云姒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包厢。
一开门,铺天盖地的酒气味传来,音乐震耳欲聋地响。
震得仿佛地面都在颤动,里面的灯光炫乱得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云姒抬手挡着光线,走了进去。
轻而易举地,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人。
坐靠在那里,垂着长长浓密的睫羽,安安静静,唇色嫣红艳丽。
糜烂缭乱的灯光下,白皙的皮肤冷冷清清,冷得仿佛没有一丝温度。
往日温和隽雅的眉眼,低垂下来时,有种浓浓的莫名的沉郁压抑感。
仿佛那清和尔雅的书卷气被撕碎,踩碾在了脚下。
现在这幅模样,才是真实的他,冰冷,阴郁,没有正常人一般的温度。
云姒站在那里,看了他好几分钟。
最后,她低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走吧,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