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抱着手臂痛苦地咬起了下唇,尾指侧被针尖带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槽,幸亏不是电动缝纫机,否则缝纫针非断在手指里面不可。</p>
江正柏也变了脸色,大手抓住了受伤的手,低头便含住了带血的手指。</p>
柔软而湿热的唇舌裹着她的小尾指,指尖酥酥麻麻的,像被触电一般,陆霜身形一震,不禁呆住了。</p>
半晌,江正柏松开了指尖,低头认真检查了一番,一道深深的血槽留在指尖侧,不过血水已经慢慢止住了。</p>
“对不起。”</p>
他愧疚地低着头,抓着一块干净的棉手帕给她擦着手指上的污垢与干涸的血迹,纤纤手指一根根擦过去,然后是掌心。</p>
略带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的雪白的掌心,就像有人用羽毛撩拨着她的心间脏,痒痒的,麻麻的,陆霜只觉耳尖有点发烫。</p>
江正柏不经意抬起头来,对上陆霜一双澄净的剪水秋瞳,柔情脉脉,他不禁弯起了唇,眼底一片愉悦。</p>
“我错了,刚才不应该这般粗鲁的,不过,以后晚上不能熬夜做衣服,伤眼睛。”</p>
陆霜咬着下唇,神情迷糊地应了一声:“好!”</p>
次日七点四十分,江正柏骑着自行车带着陆霜,准时地等在李婶家门前,等着李叔一起去邮局。</p>
看到李叔一手抓着一个肉包子,另一只手臂夹着公文包走出院子,他恭敬地打了声招呼:“李叔,早上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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