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布局遵循某种规律,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让人靠近就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萧辰皱眉,依靠蛮力一把将侍女从里边揪了出来。
“小心一些,刚刚那间屋子里有诅咒的气息,这种偏门的秘术十分罕见,都是某些小族群的不传之秘。”萧辰身上跟着的残魂默默叮嘱。
唐策这些年为了寻找《阴阳赋》,死命了解关于诅咒的事情,学得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这点小把戏与人开战时没什么卵用,用在折磨人上却是正好。
侍女好不容易脱离了房间后,直接跪在了地上,身上瑟瑟发抖,看样子还有些神志不清。
萧辰阴沉着脸问道:“沈千璃哪去了?”
侍女说的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将那天的事情讲了出来。
萧辰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清楚,眼神倏的一下从侍女转到了唐策身上,阴恻恻的问道:“沈千璃那天找你说了什么?”
唐策耸了耸肩,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无可奉告。”
萧辰紧盯着眼前的男子,除了消瘦干柴都快倒了的身形,尤其是两眼下那么大的一片乌青,一看就是纵欲太深的表现,必是极其好色之徒。
一想到沈千璃就是和这么个货色,单独待了好几个小时,萧辰的怒火几乎压抑不住,他抽出佩剑,可怖的剑气横生,一招长虹贯日就向唐策攻了过去。
唐策被吓的连忙躲闪,他打娘胎里中了诅咒,修行速度缓慢,如今只有筑基中期的修为,自是敌不过萧辰这半步金丹。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见他的脑袋上突然升起一个黄色的铜钟,幻化成虚影将全身笼罩,形成一个透明的壳子。
任凭萧辰的剑怎么在上面劈砍,愣是破不开这层防御。
“你们到底在一起干什么了。”萧辰咬着牙问道。
唐策眼看着攻势越来越猛,也不敢怠慢,《阴阳赋》的事情是他隐藏多年的秘密,万不能说。于是只能挑了其它发生的事说道:“没干什么,就是聊了会儿天,让我好好处理这个侍女,没提到你。”
唐策说了实话,萧辰反而不信,在他看来,最后一句简直就是掩耳盗铃。
一股恐怖的威压自空气中弥漫开来,刮的周遭的树木石头沙沙作响,宗门内闻讯而来的长老们面色大变。
是萧辰身上那个残魂,出手了。
长老们一直怕的,也是这个。
在这股力量下,唐策身上的钟壳子,像纸糊的一样,啪嚓一声,碎的四分五裂,掉落下来的碎片直接消散。
唐策此刻面色惨白,他也想不到,这下直接大发了。
萧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继续刚刚未出完的剑招,眼看剑气直接就要劈到唐策的身上,将人刺成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