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拿了大钱心情好。见虞忻语问,难得耐心地凑过来解答:“哦那些人啊,这是咱们这地儿难得取乐用的蛐蛐,都是些赔钱货。”</p>
虞忻语不明白:“蛐蛐?”</p>
“是啊,没看过斗蛐蛐?他们啊就是蛐蛐,给看官们下注赌钱玩儿的,算是这些赔钱货发挥最后一点用处。”</p>
花姐解释一通,摇了摇头感觉无趣:“唉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有血性,就挑那小孩欺负。”</p>
“这孩子倒也有毅力,被这些人揍了那么多次都没死。不过瞧这样子呀,应该也快了。”</p>
“我看等这孩子死了,这群怂货还能挑谁欺负。”花姐说罢拍手走了,继续她其他买卖。</p>
“各位看官!各位看官!各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咱们斗牛场的蛐蛐之争马上就要开始了!”</p>
奴隶场花姐的手下敲响铜锣,原先那个装了人的笼子由几个大汉推着去后面开阔的空地。</p>
锣鼓一敲笼子里的人都条件反射似地瑟瑟发抖,更有胆小的直接昏死过去。</p>
可笼子里的位置又很有限,有人昏死过去后清醒的人不愿意他们倚在自己身上,竟然干脆把人横过来坐在身底下。</p>
他们的伤口开裂,于是血液和发炎的脓液混合在一起。虞忻语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当场吐出来。</p>
“来了来了,有意思的终于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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