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张了张嘴,轻轻的唤了夏靖淮一声。</p>
“夏靖淮。”</p>
夏靖淮连忙抬起头来:“怎么了?”</p>
听着他这略带鼻音的话,虞忻语浅笑一声:“过去了多长时间?可否把针给拔了。”</p>
夏靖淮啊了一声,估摸着差不多了,“现在可以了。”</p>
夏靖淮拔了针之后,又把虞忻语额头擦了擦,只可惜天色太暗,烛光太亮,他看的并不是很真切。</p>
“若是明日别人问你额头怎么有个针眼,你看如何回答?”</p>
虞忻语轻笑一声:“是针灸又不是拿针给我脑门上扎个洞,你说是不是?”</p>
夏靖淮哑然失笑。</p>
虞忻语撑着下巴坐了起来,“看来你比较忙呀,只是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就很困了。”</p>
夏靖淮在了虞忻语的床边,轻声的问:“今天给你送的信,你可是看到了?”</p>
虞忻语点头:“看到了,有什么问题。”</p>
“御史回来,从封地带回来的那十几个人,问题很大,牵扯的比较多,也比较麻烦,京城又要发生一件大事了。”</p>
虞忻语皱着眉。</p>
以后楚王可是要当皇帝的人,那楚王招兵买马的事情是被人陷害的,到时候自然是有一个人需要站出来背锅的。</p>
楚王是能成大事之人,而这不能成大事之人,便是闲王。</p>
到时候,所有的问题往闲王的身上推。</p>
那闲王就必死无疑呀。</p>
这夺嫡之争,自然是要损伤无数的。</p>
虞忻语想到这些也是皱着眉头。</p>
夏靖淮神色轻缓的一些,“不过不用担心,会处理好的。”</p>
虞忻语也有些困了,打着哈欠,泪眼朦胧的看着夏靖淮。</p>
她这一打哈欠,眼泪也就跟着出来了。</p>
夏靖淮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可是身体不舒服?”</p>
虞忻语摇了摇头:“并不是。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想早日休息了,也有些困了。”</p>
“好,你先睡,我看着你睡我再走。”夏靖淮就坐在床边,也没有动。</p>
虞忻语本想让夏靖淮先走,可是想着他们之间倒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躺下来便闭上了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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