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走后,他又屏退了下人,房间内只有他们二人。</p>
“夏靖淮近日无影无踪,可与楚王有关?”</p>
虞忻语不语。</p>
“可是你在其中为他们二人做桥梁?”他至今都记得,虞忻语曾大有看好楚王之姿,“你可知其中风险。”</p>
楚王相较于太子,自然是太子更胜一筹。</p>
“大人,古往今来,并非早早坐了太子之位就能做得了皇帝的,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多年,秦王嬴政在赵为质九年,凡事皆看结果,我想这般道理,大人比我更懂。”</p>
夏首辅定定地看着她,一副前辈的姿态却不曾退步坚持自我,重重将茶盏敲在桌上,“你可知,这条路若是行错,会给夏靖淮,给国家带来怎样的后果?”</p>
“九公……”她顿了顿,“夫君心气,自比天高,大人做父亲的当是了解儿子的,现下看来太子势力根深蒂固,何不会因夫君以天下为棋,扭转乾坤?”</p>
夏首辅自是不负一介妇人之仁,吩咐下去,无论怎样,都要在太子知道之前将他寻回。</p>
说罢,拂袖离去。</p>
待夏首辅走后,她终是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被拦住的旋舞也被放了进来,扶起她。</p>
满眼心疼,“姑娘,今日之事已然险过,药便停了吧。”</p>
方才她在外面听得真切,那太医的意思无非是保全母子平安要万分小心,语气犹豫,怕是那时会落个一尸两命的结局。</p>
虞忻语摇摇头,“无碍,且先送我回去。”</p>
还未出去,就有两道身影拦在她身前,正是近日伺候敬茶那两位姑娘。</p>
她这才仔细打量两人一番,唇红齿白,一人身着粉衣,一人身着绿衣,府上倒是会挑。</p>
“奴婢静荷。”</p>
“奴婢芯缘”</p>
二人自报名讳,行礼,“见过九少夫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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