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您知道的,京城里权贵们关系错综复杂,如今又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p>
话落,来到了房门前,打开房门里面的镟旎之味儿还未完全散去,虞忻语拿起帕子捂住了鼻子。</p>
颜鸿鸣尚且在床上,许是劳累,这会还没醒过来。</p>
柳如烟解释,“县主,估摸着药量下得猛了些,伤了身子。”</p>
虞忻语气中有警告的意味,“柳姑娘可知道,这是尚书唯一的儿子?”</p>
言外之意,若是颜鸿鸣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保不住柳如烟这个脑袋。</p>
柳如烟在花楼多年,脾气也是个硬的,“县主此言差矣,药并非我所下,与我有何干系?”</p>
她说得轻松,只言片语便将自己的罪名摘了去,“倒是您,现身为夏家的少夫人,又得了掌事的权力,如今出了此等大事,有您操劳的。”</p>
虞忻语望着一旁榻上的夏嫣,人还尚且未回过神来,她之所以匆匆忙忙策马而来,是收到了颜鸿鸣的信件,信上说自己身受重伤,心急之下这才前来查看。</p>
哪知信件并非颜鸿鸣所写,她一进来便被打晕不省人事,待醒来之时便为时已晚。</p>
她自小与颜鸿鸣一同长大,所说没有感情定是假,不然也不会听到他受伤就匆匆赶过来,只是他已经有了婚约,又是自己的姐姐。</p>
夏嫣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着,眸子不清地望着虞忻语,“消息这般快,已经传出去了?”</p>
虞忻语无意安慰她,坦言道,“并非,这事是我偶然才得知,外面还未泄漏半分,不必担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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