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颜织面色沉重,“是个多病的女婴,前些时日大病一场没挺过去,东宫人多眼杂盯着紧,我与太子的一举一动都要瞧着,终究是不便,只能暂且放你这里,冲撞了。”</p>
这竹篮中是早夭的孩子,这等命格忌讳出现在孕妇家中,寓意不详。</p>
虞忻语淡笑,她与郑颜织不会遮掩,如实相告,“冲撞不成,我不曾有孕,倒是与你做不成亲家了,不过这孩子倒是可怜,这般小便夭折了。”</p>
“你……你没有身孕?”</p>
虞忻语将食指放在嘴巴上,“小点声,此事复杂,日后再与你解释。”</p>
郑颜织没再多问,摸着肚子,于心不忍,“终是这孩子投错了胎,不该来此,是我对不起他。”</p>
虞忻语命旋舞讲竹篮里的孩子收起来,日后诵经超度。</p>
……</p>
入了东宫,刚到伍德殿便迎来两队宫女。</p>
夏嫣向来是与碧昭郡主不融洽的,反倒是夏曲,与碧昭乃是闺中密友,夏曲为了躲祸事才来了东宫,如此一来,二人皆在此。</p>
碧昭郡主听闻虞忻语也来此处,是特意来这里等她的,着一身粉色袄子,披着白狐皮制成的貂绒,手握着汤婆子好不威风。</p>
“哟,我当是谁,原是新婚夜便被丢弃房中的县主。”她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微微凑近虞忻语,“花颐坊那姑娘的一身本事都是你教的吧,狐媚子本事,将你那以色待人的功夫尽数学了去。”</p>
虞忻语未语。</p>
碧昭又道,“从前我一心扑在对付你身上,如今我倒是发觉,你身边可动之人不止一二,夏靖淮护着你我动不得,可不代表你身边人人我都动不得。”</p>
碧昭说罢,从侍女的身上抽出来一把银色的匕首,将暖手的汤婆子戳破个洞,漏出来原本的颜色。</p>
银匕首掉在了地上,匕首上镶嵌的红宝石闪烁着光芒,上面的银式雕花与昨日郑颜织送来的请帖一下,是蛮邦之国的样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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