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这结结实实的一拳,闻轻用了点力,她知道自己造次了,但是他活该。
老是戏弄她,偏偏她傻白甜,每回都信他。
闻轻啊闻轻,你用脑子想一下啊,这是在电梯里,商应寒那么讲究克制守旧的人,怎么可能没处理好那么尴尬的事情就出门。
“刚才那声哥哥……?听起来还不错。”他慢悠悠道,拉着她出了电梯。
闻轻嘀咕:“哥哥有什么好听的。”
商应寒:“至少,听起来比叔叔显得年轻。”
闻轻琢磨了两秒,脑子灵光了,眉飞色舞的接话:“是啊,哥哥当然年轻了,叔叔也有四五十岁的大叔,一听就很老的样子,是吧商叔叔。”
“闻轻。”
“商叔叔,怎么了?”她无辜的眨着一双灵动的杏眸。
商应寒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拿她无可奈何:“都行,你觉得怎么顺口就怎么喊,希望你还能喊出更顺口的称呼。”
“更顺口的?”
“嗯。”
“什么称呼更顺口?”
“你觉得呢?”
“我……”闻轻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傻白甜,但在商应寒面前,总是莫名其妙就坐实她傻白甜的身份。
不行不行,不能老跟着他的节奏走。
从电梯出来后,闻轻撒开了商应寒的手,昂首挺胸,大步流星走在前边,并且走出了一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气势,决心就此分道扬镳。
“五叔,这几天感谢您衣不解带的照顾,他日若有需要,您尽管开口,上刀山下油锅我一定在所不辞。”
态度到位了,至少让商应寒知道她是有诚意的。
商应寒确实也很满意她的态度:“我还要去公司,就不送你了,回家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