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舒薏有了点反应,她看向闻轻,坐姿也稍微调整:“我说是,你信吗?”
闻轻笑了,是极轻的一声哼笑:“我信啊,我当然信了,你又不是傻子这么轻易受人怂恿,背后一定有一个能保全你的人在教唆你吧?”
舒薏一边的唇角往上扬,刚才那平静淡定的眼神里突然多了挑衅,那是对闻轻的挑衅:“你想多了,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哪像你啊,背靠大树好乘凉,我真羡慕。”
不等闻轻再说什么。
舒薏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闻轻,我从小到大都在羡慕你,我想比过你,后来很多事情上面我也真的都能比过你,但我就是没你那么讨人喜欢,我妒忌啊,妒忌使人面目全非这句话你听过吗?我就是这句话的原型了吧。”
这自嘲的方式,让闻轻完全没法接话。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或者说,是舒薏太笃定了,一定会有人保全她。
沉默了一会儿的闻轻,缓缓坐下,问道:“你不想要我出具谅解书?”
出具谅解书是闻轻的退让,虽然她可以做主,但总觉得商应寒那边应该不会同意……
舒薏:“不用。”
闻轻提醒她:“你是被怂恿的,你还记得你在车上求我的话吗?我可以让你出来。”
那时舒薏看到了商应寒,一个劲跟她说‘我错了’这样的话。
当时舒薏确实是害怕的,因为来救闻轻的人是商应寒,那就说明,商应寒是闻轻的靠山,舒薏死都得罪不起。
现在舒薏听到闻轻这话,只是随意的问了句:“真的?”
闻轻搭在扶手上的手,换了一边:“当然还有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条件?”
“你要告诉我,教唆怂恿你的人是谁。”
眼看着闻轻目的就要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