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今天风光了一上午,居然被毫无交集的如心大师羞辱了一通,偏偏她还不能在如心大师面前还口摆架子。
这些富商都簇拥如心大师,若是她今天得罪了如心大师,接下来自己也不会好过。
心里憋屈得要死。
利弊她还是分得清楚。
只不过她算是明白了,如心大师这是在替闻轻出气呢!
……
此时闻轻还不知道她走后发生的事。
配合走完流程,她就抱着画,回到楼上去找商应寒。
陈见站在门外,看到她走过来,立即给她开门:“闻轻小姐,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她没立马进去,把手里的木匣子给陈见掌了一眼:“这是[恕]。”
陈见知道如心大师将画当众赠予她这事,微笑道:“恭喜闻轻小姐,收获这么珍贵的画。”
闻轻抿了抿唇,收起木匣子说:“算珍贵,也完全算。”
“嗯?”陈见表情迷糊。
“我暂时也说不清,我先进去了。”她抱着木匣子进了包间。
见商应寒坐在椅子上喝茶,她抱着木匣子到他身边:“五叔,这是[恕],如心大师将它赠予了我。”
商应寒放下茶盏,瞧了她抱着的木匣子一眼,淡淡道:“打开看看。”
闻轻犹豫了几秒,还是打开将画拿出来给他看,摊开之后,她将画展示在他面前:“美不美?国画,很有水准的。”
商应寒瞧她那一脸兴奋的样子,点了点头:“还行。”
“什么叫还行,明明是很好。”她迅速将画卷起来,放回木匣子里:“如心大师的画可是一画难求,多少富商花真金白银都得不到,我手里这副,二十三亿,很珍贵的。”
商应寒:“嗯,确实珍贵,二十三亿,你也二十三岁了。”
闻轻一听,眉毛高高扬起:“对啊,好巧,我今年二十三了。”
商应寒温柔的笑了笑。
闻轻眉头立马又压下来:“我怎么觉得,我像个拿了奖状回家,给大人展示自己奖状,却没有得到夸赞的小孩呢。”
商应寒看她一眼,眼底的笑意愈发温柔:“我可不是你家长。”
闻轻解释说:“我就打个比喻。”
商应寒朝她勾了勾手。
闻轻一看这个动作,心想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没有多犹豫,俯身到他跟前,他说:“过来一点。”
闻轻就再往前倾一点。
他说:“再过来一点。”
闻轻觉得他可能又是要戏弄她,正要直起腰,他的动作比她更快,抬手扣在她后脖颈往下压了压。
闻轻用手撑着他胸膛,以防止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鼻尖是若有若无的雪松香,耳畔是他的声音:“家人,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