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五叔白天这么忙,晚上还来照顾我,身体吃得消吗?”
商应寒挑眉,似有认同的意思:“确实吃不消。”
闻轻啊了声,就听到商应寒似笑非笑的反问:“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补偿……
闻轻咬住唇瓣,片刻松开时,唇瓣娇艳欲滴,商应寒视线落在她唇瓣上一微暗,喉结微咽。
此时闻轻脑子里想着,难道夫妻之间补偿的这种事情还要她说出来吗……
她捂着脸颊,支支吾吾半天没吭出一句话来,直到面前递过来一杯水,闻轻愣了一下,抬头:“啊?”
“把药吃了。”
商应寒把分好的药拿给她。
闻轻视线落在他手里的那几颗深绿色药丸上,脸色一下子变得比药丸还苦:“怎么还吃药啊,我不是挂水了嘛。”
“医生开的药,得吃。”他说。
闻轻还是很听话的,接过来药,混水吞了,没有矫情。
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抬拍了拍她的后肩胛:“早点睡觉,等明天醒来,就能全好了。”
闻轻哦了声。
心里想着,五叔句句不提留下来的事,那他今晚会走吗?
她一把攥住商应寒的手,他回头看她:“怎么了?”
闻轻问道:“五叔,你觉得我最近主动吗?”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他反问。
哪一方面……
闻轻又咬唇,凝神思考,她该怎么说哪一方面?是粘人这方面还是那方面?她平时不会提这种话题,现在提这种话题,会不会显得很奇怪?
思考着思考着,一下子又纠结起来。
忽然,下巴被抬起,她被迫突然抬起头,杏眸直直的望进他深邃的眼里。
他说:“怎么不说了?”
闻轻目光闪躲开,不敢和他对视太久,支支吾吾的问他:“五叔觉得,我最近……粘人吗?”
问完,就听到他低低的一声轻笑。
他问她:“你什么时候粘过我?”
闻轻一直闪躲的视线忽然一滞,随即又看向他,磕磕巴巴解释说:“我们,我们才新婚……”
“是啊,才新婚,作为新婚夫妇,我们是不是太相敬如宾了?”他脚下慢慢逼近她,她后退,后腰贴近了桌沿,没法退了……
闻轻点头说是,很快又摇头说不是。
商应寒问她:“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气氛一点点升温,一些说不清明的因子在氛围里慢慢发酵,闻轻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被他扼住腰肢往上一提,坐在了身后的桌上。
又是桌上……
那次没成,五叔对桌子好像格外执着。
闻轻还是有些怕,有一段时间没这样和他亲密,一时间心跳很快,本能反应的想要闭拢腿,但晚了一步,他倾身压下来。
吻要落在她唇上的那一刻,闻轻都闭上眼睛了,那吻却没落下来。
?
她微微睁开眼,眼角饧涩,一双杏眸也变得湿漉漉的,鸦黑的睫羽伴随着眨时轻轻颤动了好几下。鼻尖闻道的不止有雪松香,还有他身体的气息,由淡到浓郁,她感觉自己头都要昏了。
“五叔。”
她小声的喊他。这氛围有些事情可以水到渠成,不知道他为什么不亲了,声音听着竟也有些委委屈屈,直挠人心尖。
他上半身只是虚虚的压着她,另一只手揽在她身后,防止她倒下去,她身体的重量除了在桌上还有一半都在他臂弯上。
商应寒抬手另一只手,指腹刮擦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漆黑深邃的双眸紧锁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