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把是同花,这一把直接同花顺,这什么手气。今天大家都只是随便玩玩,毕竟赌城今晚举办的只是晚宴。
闻轻这手气要是上大赌卓,简直能杀疯了。
“款款,你太厉害了1秦壑夸她。
赌卓上的其他人都频频看向闻轻,谁也没想到这个本以为只是漂亮的花瓶,自己主场之后,简直就是女中豪杰,任谁看了不说一声佩服。
不管是她的胆魄,还是她的运气,都很厉害。
“秦壑。”
商应寒的声音传来。
秦壑立即转身,闻轻在推筹码没听到这声音,此时她高兴得脑海里只有玩牌,短暂的忘记了自己本该要做什么。
要么说赌博害人不浅呢。
秦壑拍拍闻轻的肩膀:“我过去一下,你先玩着。”
荷官已经开始发牌了,闻轻头也没抬应了声好。
秦壑转身走向商应寒,随着秦壑让开这个角度,商应寒看到了坐在那的女人,穿着并不华丽,木耳边的米白色长裙,微卷的头发很长,披在身后散落下来十分浓密。
她的坐姿很端正,身形窈窕纤细,声线的音色有点偏低……
“寒哥。”
秦壑走到商应寒面前,过来后,还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坐在赌卓边的人。
商应寒说:“跟我过去。”
秦壑面无为难:“寒哥,我……”
商应寒提醒他道:“你是来风花雪月的,还是来跟曲先生谈事的?”
商应寒不提醒,秦壑怕是真的忘了正事,他这次跟来是要和曲乘风,也就是曲家长子谈合作的,这是他自己揽下来的项目。
商应寒来参加宴会,只是看在曲家主的面子上赴约,维护这些年的关系。
秦壑对那位款款小姐正上心,完全忘记自己来的正事,真以为自己是来谈恋爱的了……
“那行吧,我先过去把正事谈了,不过我得跟她说一声,出于礼貌我总不能就这么走了,待会儿她找不到我。”秦壑解释说。
商应寒点头:“去吧。”
秦壑回去跟闻轻说了自己要离开一会儿的事,闻轻玩了几次,赢了回来也没多大的兴趣了,一拍脑袋,暗道真是赌博误事。
现在秦壑要离开一会儿,闻轻想着他既然不带自己,肯定是重要的事情,那她就偷偷跟着好了,于是挥挥手:“秦先生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
秦壑这才安心的离开。
等秦壑一走,闻轻也离了赌卓,她出来后循着秦壑离开的方向跟上去,一路跟到了北区,闻轻没能进去。她想办法的时候,曲可菲和曲郁尘走来了。
曲可菲看到她,也只是瞥了一眼,曲郁尘并未看她,昂首阔步往里走。
这里面应该都是曲家的人,秦壑都进去了,那商应寒一定在里面。
可是,这门外守着人,很显然她就这样根本进不去。
即使她是今晚的宾客,但在赌城进出某些地方也得分场合。
算了,她放弃了进去的想法,这不清不明的身份经不起盘问,很容易引起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