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嘁!
干嘛说得这么肯定埃
万一这种几率又不是没有。
说来说去,秦壑回到正题上,问道:“寒哥,刚才你挂断了曲老先生的电话,是不是不打算去曲家的家宴?”
“不去了。”商应寒起身,拿走桌上的手机准备回房。
“那我可以去吗?”
“随你。”
秦壑表情凝重起来:“忘了,曲先生也没邀请我。”
眼见商应寒就要出书房,秦壑喊道:“寒哥,你下午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有。”
“什么事?”
“睡觉。”
“……”
秦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靠,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原来诚不欺人。
……
商应寒出了书房,回到卧室。
此时闻轻睡得正香甜,他关门的时候下压了门把手关上,担心关门声的动静吵醒她。
昨晚他睡得很好,白天本该处理一些公事,但只要一想到她在身边就无法静下心来,便放纵了时间,陪她在床上躺着,消磨时间。
他掀开被子上了床。
刚躺下,闻轻便如同猫儿一样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来抱着他。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完完整整拢入怀里,眉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浓情似水。
闻轻贴在商应寒怀里很快又‘睡了过去’。
商应寒本来没有困意,拥着她才安心,便小憩了会儿。
闻轻以为他睡着了,慢慢睁开眼——
十几分钟前,她已经醒来一次,是被闻行止打来的电话吵醒的,她接电话前一看枕边,发现五叔不在。
她接起了闻行止打来的电话。
电话闻行止问她在哪,闻轻是晚上被带来的,她也不太清楚这里的具体位置,只能发定位。
闻行止让她把定位发过去。
闻轻照做了,把这里的定位给他发了过去。
闻行止问她:“下午有时间吗,我来接你。”
闻轻期期艾艾的回:“应该……应该有吧。”
“应该?”闻行止的语气里带着笑意。
闻轻:“有。”
闻行止说:“今晚曲家准备了家宴,并且邀请了商应寒,他应该会去,你别去。”
闻轻:“哦。”
闻行止说:“我来接你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