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若发了好一阵疯才消停下来。
之后总是时不时呜咽一声,看起来就像精神上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情绪这么失控。
闻轻站在边上什么话也没说,只静静的看着金姐和仲老师等一众人,轮流去安抚容若若的情绪。
兴许是容若若哭哭啼啼的声音太吵,也兴许是自己对苏慈宴的安危担忧,闻轻觉得有些烦躁,想出去透透气。
前脚刚出来,发现商恪也跟出来了。
“你怎么不去安慰一下容若若?”闻轻随口问。
商恪昂着下巴,语气淡得像白开水一样:“那么多人轮流安慰他,不差我一个。”
闻轻便当商恪也是跟她一样,出来透透气。
但是接下来当她发现,自己走哪,商恪就走哪时,闻轻不淡定了,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商恪:“我……”
“你不会是怀疑我在背后悄悄搞鬼,才把容若若吓成那样的吧?”闻轻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出了。
商恪听她这话,脸都黑了:“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这样想?”
闻轻抬头看天,厚厚的云层看起来乌泱泱的,她皱起眉头,心不在焉的回道:“没有刻意那样想,随口一说而已。”
商恪唇抿成一条直线,形如柳叶,眉心也拧着。
刚才闻轻抬头看天的时候,他注意到她脖子上贴了纱布那个位置,周围皮肤都是泛红的状态。这女人可真不会说谎。
没一句谎话能让他一听就信。
因为不信,所以更加担心她。
远处的许晋易看到闻轻和商恪并肩站在一处,他起身,疾步朝这边走了过来。闻轻脖子上的纱布太醒目,许晋易走过来就注意到了。
他问道:“闻轻,你脖子怎么回事?”
闻轻言简意赅:“进山被虫子咬了,挠破怕感染,贴了纱布。”
许晋易皱眉:“那你要多注意观察伤口,山里的虫子有些是有毒的,要是伤口不好反严重,千万不能不忽视。”
闻轻听话的应下了。
边上的商恪,听到许晋易刚才说的话,心顿时紧张起来,问闻轻:“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话问得不仅突然,对闻轻来说还挺莫名,她迟钝了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感觉怎么样?”
商恪看着她脖子说:“……那个伤口。”
闻轻摇头:“哦,没事。”
商恪并不放心:“要是不太舒服,你记得跟我……我们说,我们送你去医院。”
“嗯。”闻轻应了声。
许晋易总觉得商恪看闻轻的眼神不太对,怎么形容呢,反正跟之前不太一样。毕竟他也做了商恪这么几年的经纪人,对商恪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算了,当下在录制节目,有些话不好直接问,得找个机会私底下问。
许晋易回到正题上,也是他过来找闻轻的原因,他问了闻轻在山里发生的事情,也就是和容若若单独离开后发生的事情,闻轻最初怎么回答别人的,也就怎么回答许晋易的,滴水不漏。
期间许晋易提到闻轻的麦克风,问她突然收音失效是怎么回事。
这事不好糊弄,闻轻就交代了实话,把容若若摔倒‘不小心’拽下她麦克风的过程,大致都说了一遍。
这事容若若要是清醒了,应该会认,所以闻轻没有再胡编乱造。
许晋易听完之后脸色难看:“她……这样。”
商恪的脸色比许晋易更难看:“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