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吓到了?”
“……”
苏慈宴看到闻轻得知自己替换了容若若后,一脸惊愕失色的样子,不由得噗嗤笑了声:“只是来录个节目,你胆子怎么还变小了?”
跌坐在地板上的闻轻,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需要我扶吗?”苏慈宴的手还没收回。
“不了,我自己能起来。”闻轻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层。
苏慈宴站直了腰,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看着闻轻拍灰层的样子,手还有些哆嗦。
她还不忘提醒一声:“裤腿上的灰层还没拍干净,仔细点。”
闻轻抬头看了苏慈宴一眼,然后继续拍。
沉默向来是尴尬的代名词,可对闻轻来说,此时也只能用沉默来缓解刚才的尴尬。
刚才吓死她了!
吓得她差点魂飞九天!
尤其是苏慈宴说容若若坠入湖里之后,说她感觉湖里有人拽她的脚往下拉时,闻轻听得后手脚发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脑海里甚至已经开始脑补一场可怕的灵异事件。
比如,此时在她眼前的容若若是水鬼变的emmmm……
好吧,是她的唯物主义又不够坚定了。
“咳1
闻轻先是低咳了声,躲闪好几次的目光终于鼓起勇气看向站在她面前的苏慈宴。
“那个,你……”闻轻想问的很多话,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问,于是一开口就全都卡在嗓子眼里。
苏慈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不过没有躺下,只是虚虚靠躺着,她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这个话题由苏慈宴先开口了,闻轻问起来就容易多了:“我想知道容若若现在是否安全?”
苏慈宴:“安全。”
确定容若若是安全的,闻轻松了口气:“那就好。”
苏慈宴不太理解的表示:“容若若处处针对你,为了她的好姐妹来羞辱你,她要是出事了,你不觉得解气吗?”
解气……
这话在闻轻听来,过于冷血了。
“容若若是针对我,但没必要因此付出生命为代价吧,你可能觉得这样就是圣母,可我这才是真常人该有的思维。”就怕苏慈宴说她圣母什么的,闻轻提前把态度表达清楚一些。
“你说的也对。”
苏慈宴点点头,表示认可闻轻的观点,认可之后又不忘提醒闻轻:“不过你不要忘了,虽然我处处模仿你,学你,成为你,但我始终不是你,我的三观跟你是不一样的。”
苏慈宴话说得慢悠悠的,大概是坐姿累了,就掀了一下被子,直接躺下来继续刚才的话题:“或者你可以这样认为,我是你的另一面,我可以替你做很多你不能做的事情。”
闻轻怔了怔。
她的另一面?
替她做很多她不能做的事情?
这不就是打着她的名义做坏事?!
闻轻无语了一阵,然后接着问:“那容若若她人现在在哪?”
“应该在医院吧。”
“有人照顾她吗?”
“有。”苏慈宴面无表情:“但不是照顾她,是守着她。”
“那你们什么时候换回来?”闻轻想把这件事知道得更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