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真的有矿。
“你伤怎么样?”聊了这么久,温沉才问起闻轻受伤的事。
闻轻语气很轻快:“小事。”
“听说昨儿你遭这罪,是那曲家大小姐的手笔,你们什么时候结怨了?”温沉状似无意的问。
闻轻吃的太饱了,手掩唇打了个饱嗝:“这就说来话长了,以后有空再和你说。”
温沉就跟话痨似的,这个话题终止立马进行下一个话题:“那你现在需要静养吧?我在秋渠山包了个山庄,半年呢,我这才住了一个月,你没事就去山庄住,报我名字就行。”
闻轻一听这话,瞬间眼睛都亮了:“我之前只听我哥说,你包了个山庄躲起来,但具体是哪个山庄我不知道,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秋渠山,还包了半年,你可真有钱。”
“啧。”温沉是一点不谦虚:“小case,本人没什么优点,就是钱多。”
“……”
闻轻以前不是没去秋渠山玩过,那时候闻家还好好的,她零花钱也多,和商璃闲着没事就去过秋渠山爬山,爬累了当晚就住在秋渠山的山庄里。
她可清楚的记得,秋渠山的山庄,住一晚上就是十万块的房费。
收得特别贵。
温沉包半年,满算一个月就是三百万,半年一千八百万……
巨贾就是阔气。
“诶,你去吗?”温沉是诚心邀请闻轻去:“反正我一个人住那边也无聊,每天闲着就钓鱼,要么就组一下bbq,你要是来了我肯定就没那么无聊了。”
两人边走边聊,已经快走到病房门口。
前面就是闻轻住的那间病房,她脚步停下来:“以前肯定行,但现在不行。”
温沉表示不理解:“为什么?”
闻轻一本正经的口吻:“因为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你一个寡男人,邀请我一个有夫之妇去陪你解闷,这成何体统。”
温沉:“……”
寡男人???
这称呼真别致。
他知道闻轻和商应寒领了证。
记得当时知道的时候,他还偷偷难过了好久,要只是男女朋友关系他还有机会,结婚了他就半点机会都没了。
缓了好长时间他才接受这个事实。
他以为闻轻在外面不会承认她结婚这件事,还想着只要她不承认,他就装傻不知道。
结果她现在说出来了。
温沉表情郁闷,一副煞有其事的语气说:“我记得你是个做事情有计划有顺序的人,怎么突然就闪婚呢?你告诉我,你当时是不是被威胁了?”
“怎么,温先生对我的婚姻有什么见解么?”
伴随着温沉的话音落下。
商应寒的声音忽然传来。
温沉后背脊一僵,他慢慢抬头朝那边看过去。
商应寒只穿了件白衬衣出来,他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正抬着手腕系袖扣。
此时他神情淡然,看不出喜怒,到闻轻身边,仔细打量她之后才问:“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