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轻点点头。
这一夜闻轻睡得很浅。
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能惊醒她,因为是苏慈宴家的床,闻轻不能让塔塔上床,而塔塔也很自觉,就安安静静睡在床下。
每次窗口发出动静,亦或是外面的什么声音,塔塔总是先惊醒,看看窗外,再起身看看床上的闻轻。
第二天早上。
苏慈宴七点准时起来,洗漱完出来,轻手轻脚到隔壁看看闻轻起来没有。
隔壁床面的被褥铺好了,枕头摆放的位置也很整齐,整个房间里都是干干净净的,但没有闻轻的影子。
苏慈宴慌了,立马出去找人。
“闻轻1
苏慈宴跑出来,就看到闻轻站在她家院子里,用洒水壶给她妈妈种的那些花花草草浇水。
“你起来了埃”闻轻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向站在台阶上的苏慈宴。
晨曦还未破晓。
闻轻身上穿着苏慈宴的衣服,宽松的长袖衫,蔚蓝色牛仔裤,头发就简单的扎了个丸子头,看起来比早晨拂面的清风还清爽。
苏慈宴走过来:“怎么起来这么早?”
闻轻正要回答,被苏慈宴抢了先:“认床?”
闻轻摇摇头。
苏慈宴:“因为昨天的事吧。”
闻轻没吭声,代表默认。
苏慈宴没有继续提这个事,视线落在闻轻身上的衣服上扫了扫:“还合身吧?”
昨天闻轻洗澡后,苏慈宴就给了她一套没穿过的睡衣,今天这套是她很少穿的衣服,所以布料都还比较新。
“别说你的衣服,你的内衣我穿都刚刚好,我们除了脸不一样,身形从头到脚都是百分之九十相似。”
不然当初闻行止也不会选中苏慈宴来代替闻轻。
苏慈宴接过她手里的洒水壶:“吃了早饭后,我去给你买几套衣服回来。”
“不要破费,我就穿你两套,每天一换一洗就好了。”当下的情况,闻轻一点都不讲究,安全就好。
“算不上破费,我的一些存款都是你哥哥给我的。”
说到这,苏慈宴眼底一片柔色,慢慢给花草浇水:“我其实很幸运,白受了你们闻家的好,你哥哥对我也很仁慈,他说过,我妈妈的医药费他会一直付,付到我以后有能力还他为止,除此之外,涂南号之后,他还另外给了我开销的钱。”
由于苏慈宴背对着闻轻,所以闻轻看不到苏慈宴此时的表情。
“哥哥对你很好,你们要是有缘份就好了。”闻轻随意提了句。
苏慈宴垂眸,看着眼前的花,思绪飘远……
闻轻见苏慈宴在浇花,她没事做,就进去做早饭。
她会煮面,但是调味料弄得很一般,就简单的弄一下。苏慈宴进来后,加了些其他调料,还没放面,闻起来就很香。
最后苏慈宴还煎了两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