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轻抬头望着苏慈宴忙碌的身影,“五叔有没有说下次什么时候来?”
“没有。”
苏慈宴关上冰箱走过来:“商先生说,要处理完当下的事再来接你回去,还说,如果我们临时决定搬地方,一定要跟他打个电话说一声。”
闻轻沉吟:“五叔考虑周全。”
“那是当然,商先生是我见过最运筹帷幄的人。”苏慈宴从另一个纸袋子里拿出透明的小盒子,递给闻轻:“草莓味雪媚娘,你应该会喜欢。”
闻轻接过来:“谢谢。”
“只要你不介意,现在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两姐妹,姐妹还说什么见外话。”苏慈宴合上袋子,放在柜子上,“吃了午饭我要去看我妈妈,你就不去了,乖乖待在家里。”
闻轻点点头:“好。”
午饭过后,苏慈宴把测孕纸给了闻轻:“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就测一下,反正买都买回来了。如果你坚持觉得不可能,那就放着,反正保质期也有一年半。”
闻轻伸手,颤颤巍巍接过那个测孕纸。
苏慈宴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怕什么呢?”
闻轻板着脸反驳:“我没有怕。”
她只是心慌。
“说不定只是虚惊一场,别自己吓自己。”苏慈宴说。
这话闻轻爱听,“你去疗养院吧,我睡个午觉再测。”
苏慈宴正要点头说好,倏地看着闻轻:“你嗜睡啦?”
闻轻:“……”
她就只是想睡个午觉,怎么就嗜睡了,平时也这样好嘛。
苏慈宴出门以后,闻轻没有真的去睡午觉,而是拿起测孕纸的包装盒看说明书……
研究过之后,开始照说明书做。
……
商应寒开车离开娄底路,回了一趟商家老宅。
他一回来,就被病殃殃的商恪拦了路,他径直走到商应寒面前,说道:“五叔,我听说你在秋渠山的别墅被炸了,还没有找到罪魁祸首?”
商应寒脸色冷肃:“语气这么挑衅,怎么,是你干的?”
商恪自嘲:“让五叔高看了,我还没这本事。”
“没本事?哼,我看你本事倒是挺大,没经过我允许就擅自进厢房,商家教给你的规矩呢1
“……”
商应寒本就气场摄人,商恪从来就没有不怕的一次。
刚才兴师动众的走来质问,就是想先发制人,结果……
五叔是五叔,他道行不够深。
商恪一时泄了气,这样一来让他那张本就病恹恹的脸看起来更加羸弱:“五叔,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痛苦了这么多天,你很满意吧。”
说完,他还咳嗽了几声,羸弱变成可怜。
商应寒没打算理会商恪这话,拨开他,就要进去。
商恪不甘心,踱步追上去,跟在商应寒身侧:“五叔,我知道你们肯定设下了一个局,所以闻轻还活着对吗?”
话音落下。
商应寒脚下一顿,侧目看向商恪的目光格外犀利。
商恪心口狠狠地一跳,那是被吓的,因为五叔看他那一眼是有戾气,甚至也可以说是警告,警告他不要胡言乱语说不该说话的。
“我……”
“滚。”
“……好的。”
商应寒一句话滚开,商恪立马退到一边。
他知道自己惹怒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