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他经历了无数煎熬和自我折磨的痛苦,如今将闻轻拥入怀里的这一刻,什么都踏实了,什么都满足了。
闻轻正想推开他,耳畔传来商恪更咽无比的声音:“我真的好想你。”
热烫的泪落在闻轻的肩上,浸透她薄薄的衣料,浸到了皮肤上。
商恪竟然哭了!
闻轻诧异的同时,脖子瑟缩了一下,偏头喊他:“商恪,你先撒手。”
“我不想……”嘴上说着不想,可商恪还是怕闻轻太讨厌他,所以松开了手,脚下退开了小半步。
不过,松开的只是怀抱。
商恪生怕眼前的人会眨眼间消失,所以紧攥着她的手腕,他还特地解释了一下:“我只是想真真实实感受到你在我面前,而不是幻觉。”
他眼眶还是红红的,眼里有泪光。
闻轻苦笑:“你怎么了。”
商恪:“嗯……嘶……”
突然一声吃痛,商恪低头的同时闻轻也跟着低头,然后就看到,雪獒一个闪身到商恪身后,咬住商恪小腿。
闻轻:!
苏慈宴:!!
商恪:“……”
好在,雪獒没用使出很大的咬合力去咬商恪的腿,只是浅咬了一下,而且没有见血。
“塔塔,回来。”
闻轻招手。
雪獒抖了抖身上的毛,一层一层厚得像海面上的波浪翻滚一样。
闻轻舍不得凶塔塔,就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去里面等我。”
塔塔压根不听,往闻轻身后一坐,俨然是要守着她,那幽怨的表情就差说人话:主人的帽子不能绿!
闻轻问商恪:“你脚怎么样,有没有被咬伤?”
“没有。”商恪连裤脚都没挠起来看一眼,因为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在闻轻身上,“你最近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他关切的问道。
闻轻回道:“暂时。”
商恪又问:“那五叔知道你在这吗?”
闻轻迟疑了,一时没有立马回答,因为她不敢说她其实不是很相信商恪,思索几秒后干脆直接问他的来意:“你怎么会来这?”
商恪看了看旁边的苏慈宴。
苏慈宴察觉到商恪的目光看过来,她说:“你想说便说,说完就赶紧走,想让我回避,是不可能的。”
苏慈宴的表态比闻轻直接。
倒不是她针对或不待见商恪,而是当下的情况,苏慈宴的提防心更重,就怕商恪来找闻轻是没安什么好心。
有秋渠山顶别墅被炸的前车之鉴,以及闻轻之前对这件事的判断,猜测闻家和商家里出了鬼,商应寒和闻家的人也正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都没来找闻轻,商应寒来一趟都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
谁知道这个鬼有没有可能是商悖
要真是商恪,那现在的情况……可就太危险了。
商恪目光紧紧地盯着闻轻,千言万语如鲠在喉:“闻轻,你在这,一切都好吗?”
闻轻点点头,语气轻松极了:“很好埃”
“我……”他欲言又止。
闻轻说:“商恪,其实你不应该来这里的。”
“我,我就是来看你一眼。”商恪神情激动,很快,这份激动又慢慢平静下来,他说:“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
……
题外话: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雪盲这个坑的当事人是商先生呀?
有没有猜不是商先生的?
马上就是疯批表哥出场了!(不会写他很多,只是交代一些事)
哈哈,商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