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砚笑了，笑容凉薄：“是啊，她不能。”</p>

“可是，司瑶就可以了么？”</p>

“她又做错了什么？”</p>

“错的是皇上，或者是惹了皇上的儿子，她何错之有？”</p>

老夫人眼睛一睁：“住口！”</p>

她左右看了看，仍旧心有余悸，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p>

“儿啊，你是疯魔了吗？”</p>

“光天白日的，竟然妄议圣上的是非。”</p>

“若是被听到了，那该怎么才好？”</p>

南扶砚声音更冷了。</p>

“所以，母亲你也知道，都是圣上的错，只是因为不敢，所以就连发泄，也只能通通发泄到司瑶身上。”</p>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被这样对待，你让儿子如何不心生怜悯？”</p>

老夫人哑然，彻底说不出话。</p>

她眼中有一些复杂，却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p>

南扶砚躬身行了一礼。</p>

“母亲，儿子没有被灌迷魂汤，儿子比谁都要清醒，倘若世上真的有这一壶迷魂汤，那给儿子喂下去的，也绝不可能是司瑶，是你们。”</p>

说完这一句，南扶砚直起腰，转身离开。</p>

直到他离开，老夫人都没有反应过来。</p>

她眼中有一些复杂。</p>

仿佛被人打了一棍，脑海里多了许多的记忆。</p>

记忆里，她那个被罚着各种占规矩，唯唯诺诺，看着有些不讨喜的儿媳。</p>

良久，老夫人长叹一口气。</p>

仔细一想，这些年来，当真是对那女人不够好。</p>

偏见从一开始就存在，所以无论她做什么都是错。</p>

现在……</p>

她眼中有些复杂。</p>

难道，她错了么？</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