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国家相关部门专门把这些人找过来测试,结果全露馅了,无非只是用一些相当粗糙的手法偷看了字条而已。
但是对这年头的人们来说,这些魔术表演还是很神奇的,大卫科波菲尔的长城穿墙都摆明了是魔术都还有人穿凿附会为特异功能,更别提这些本来就神叨叨的江湖戏法了。
“好神奇!”冷丽抓着陈长江手臂那截衣袖一个劲摇晃,“快看呐!你也会,对不对?”
“我会个毛线我会……”陈长江无奈的任她摇着,心想肯定是自己喝醉的时候说了些不该说的。
说起来,自打那天喝完酒,陈长江感觉冷丽对待他的态度有点变化,以前多多少少还是保持距离的,现在好像真的很熟了,挨着碰着无所谓的样子,不过陈长江自己还是很注意的。
耳朵认字完了又是硬气功,这个嘛有点真功夫的成分,但也有很大一部分还是利用了人们的知识盲区,把一些其实没那么难的东西演出来引发人们的惊叹。
表演硬气功这位男青年扮相不错,国字脸,高个子,脱掉外衣里面是黑背心,亮出一身的肌肉,一看就是高手,自我介绍是某某门派传人,煞有介事。
冷丽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陈长江从侧面瞟了她一眼,心想这姑娘是在看硬气功呢还是在看人呢?
几个垫场节目之后,真正的重头戏来了——严若新大师带功报告!
这个所谓的带功报告呢……其实陈长江觉得跟后世的一些什么“疯狂英语”、传销大会、企业文化建设区别不大,只是套路更深一些。
首先就告诉坐在下面的,你要信,信进去了才会有效果,这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然后会有一些仪式性的东西,比如让你坐好,臀部只落三分之一在椅子上,闭上眼,跟着大师的心法自己冥想。心如莲花,花开涨落,呼吸吐纳,各种心理暗示,有些人确实信进去了,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下,甚至会觉得自己飘上了云端,反应相当强烈。
还有的人会不由自主地顺着自己上半身的中轴线绕圈晃动,没事的时候自己都可以试试,那感觉挺爽的。
有的人会想上厕所,严大师说了,来尿意是正常的,那是在排除身体的毒素,想去就去,解完了会感觉神清气爽。
严大师在上面一边带大家练功,一边讲点玄乎其玄的故事,什么有人买了他的磁带照着练,结果链接了他的功海,把尿毒症给治好了。什么有人出车祸,在心里默想严大师的样子,一车人都死绝了就他活着。
还有那更夸张的,有那坐着轮椅来的人,听他的报告忽然能站起来了,颤巍巍开始走。严大师会很激动地说:“看啊!他在走!不要拦着他!让他想怎么走怎么走!”全场轰动。
上辈子陈长江都听过严大师的磁带,80年代末90年代初能卖80块钱一盘,赚飞了的钱!
当然,这钱显然不是严大师一个人赚的,甚至他都未必拿大头,无非是江湖手段的变种罢了,幕后组织者才是真正的“家拿大”。
看着全场的人们随着严大师的话语左摇右晃,那些虔诚的人们甚至热泪盈眶,陈长江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却泛起了另一个画面——1985年威猛(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