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御白冷冷说：“是吗？那我可以让他手里的股票砸到地板上。”</p>

我：“呃……”</p>

他拍了拍我的肩头：“放心去谈。”</p>

不得不说，慕御白的态度让我心情好了很多。</p>

过了一会儿，胡律师来了，一整个律师团队都来了。</p>

于是我们便去了约定的律师所谈判去了。</p>

……</p>

一整个早上，和陆云州的谈判比我想象的还顺利。</p>

然后不到两个小时，他和我就签了离婚协议。</p>

我签字的时候，手微微发抖。</p>

当字落下的时候，我还觉得我在做梦。做一场很久的噩梦。</p>

终于，字都签完了也按了手印了。</p>

我听见胡律师松了口气。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和陆云州七年的纠缠彻底结束了。</p>

双方都沉默着，气氛诡异。</p>

忽然，陆云州摆了摆手：“你们能不能出去，我想和叶小姐聊两句。”</p>

胡律师看了我一眼。</p>

我点了点头，于是人纷纷离开。</p>

十几位专业律师离开了会议室，就剩下我和陆云州孤零零的两个人。</p>

陆云州揉了揉疲惫的脸。他好像要把疲惫给揉掉。</p>

我静静等着他开口。与此同时，我的心情十分茫然。</p>

就这么结束了？</p>

七年的纠缠，七年的痛苦和煎熬，还有那日日夜夜痛哭的日子竟然结束了？</p>

陆云州慢慢开口：“婉婉，我想告诉你。我是爱你的。”</p>

我愣愣看着他。</p>

陆云州低着头，不想看我的眼睛：“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没用。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不说我心里难受。”</p>

他捂住眼睛：“我回想了自己做过的事，觉得自己很混蛋。”</p>

他抬起脸，眼睛已经通红了：“我还打过你……你记得吗？”</p>

我愣住。</p>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p>

陆云州指了指头：“这里，我打了你，然后你摔倒了。可是第二天你就忘了。”</p>

我结结实实愣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