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种变化还是不受控制的，也控制不了。</p>

当然，正常人是无法观察他人瞳孔变化的。</p>

肖牧却不一样，他是挂逼啊！</p>

洞察之眼下，别说瞳孔变化。</p>

空气中的粉尘颗粒都能看清。</p>

当三十三个人依次在他面前出现，问了一句话后，又一个个离开。</p>

肖牧愣在了原地。</p>

这三十三个人经过测试，全都没有问题。</p>

眼瞳表现正常！</p>

回过神，肖牧喃喃，“如果不是他们，又是谁碰了电脑，为什么要在这间AI公司接收某些东西？”</p>

好比。</p>

满大街都是网吧。</p>

家家户户都有电脑。</p>

一些年轻人谁还没有个笔记本。</p>

你为什么偏偏选中这间AI公司？</p>

这完全没有道理，也不合理啊。</p>

随后，又有八名AI公司前员工被带到肖牧面前。</p>

又是一番测试，还是没有异常。</p>

肖牧的头皮都要炸了。</p>

不对，太不对劲儿了。</p>

突然。</p>

肖牧的面容一寸寸僵住，呆呆的愣在原地。</p>

除非……</p>

这间AI公司真的有问题吗？</p>

为什么间谍会盯上这间公司？</p>

为什么国安会觉得这间公司有问题？</p>

最开始的那名间谍下线，国安的人是怎么发现的？</p>

难道间谍没有考虑过，只要下线被发现，这间AI公司就会暴露在国安的眼皮子底下？</p>

这么重要的下线，间谍会轻易让他们暴露出来吗？</p>

重点，出现了一名高级间谍。</p>

是高级间谍控制了两个下线。</p>

这种级别的间谍会是白痴吗？</p>

如果他不是傻逼，下线为什么会暴露？</p>

肖牧想到了一个可能。</p>

有人在演我？</p>

如果是这样的话。</p>

是间谍故意让国安发现了下线？</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