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如果我说，我无意间看到的。”</p>

肖牧转动了一下眼珠，“你信不信？”</p>

“呵呵！”</p>

肖国栋冷笑，歪着头瞅着儿子。</p>

真以为他这个老刑侦是假的吗？</p>

冰城的案子，儿子在京城看到，闹呢？</p>

“那如果我说……”</p>

肖牧知道瞒不住了，“咱们现在的级别一样了，您怎么看？”</p>

级别一样？</p>

副科？</p>

开什么玩笑！</p>

肖国栋懵了一下，气笑了。</p>

他都干了快二十年警察，才混上一个副科。</p>

还以为儿子在胡说八道。</p>

这不是他不信任自家儿子，实在过于玄幻。</p>

肖牧才去京城上学多久，两个来月吧？</p>

一个什么都不是，才转正不久的警察。</p>

党员都不是的18岁少年，你告诉我副科了？</p>

18岁的副科，龙国近年来，有谁听说过吗？</p>

让他这个做老爸的怎么去信！</p>

肖牧没有说话，从衣服口袋内拿出一本警察证。</p>

这是公安职务调到公安部特案调查处的新证件。</p>

见到儿子的证件，肖国栋微愣。</p>

心脏不由得狂跳了几下。</p>

难道……</p>

他接过来，打开。</p>

扫了一眼，懵了。</p>

……</p>

姓名：肖牧</p>

性别：……</p>

血型：……</p>

出生年月日：……</p>

职务：公安部特案调查处、副科级</p>

警号：……</p>

警衔：一级警司</p>

有效期限：……</p>

龙国公安部监制</p>

……</p>

肖国栋愣了足足半分钟。</p>

头皮开始一寸寸发麻，心脏也不受控的狂跳。</p>

分不清是开心，是激动，是欣慰，还是惊恐……</p>

为什么要惊恐？</p>

都是做警察的，真有不懂18岁的副科，一级警司代表着什么？</p>

某些‘规矩’被打破了！</p>

用什么打破？</p>

天大的功劳，至少都是那些九死一生换来的功劳。</p>

并且，还不止是一次这种功劳，而是多次、数次！</p>

许久，肖国栋抬起头瞅着儿子，“现在有多少警功？”</p>

肖牧实话实说，“记，六次个人一等警功。”</p>

他也只敢说警功，军功是不敢说的。</p>

别说一等军功，就二等军功都吓人。</p>

果不其然。</p>

“嘶！”</p>

肖国栋倒吸了一口凉气，嗓子都变调了，“六，六次一等功？”</p>

“嗯。”</p>

肖牧点了点头，“我个人履历上都有，你查一下就能看到的。”</p>

这是‘普通’的个人档案，某些特定人群都能查阅。</p>

但他还有一份不一样的档案，只有少数人能看。</p>

这种‘特密’档案，普通警察是没有资格去查阅的。</p>

父子俩默默对视。</p>

“别告诉你妈。”</p>

“我也是这么想的。”</p>

“哈哈……”</p>

父子俩同时笑了。</p>

肖国栋拍了拍儿子肩头，又欣慰，又得意，“今后老爸以你为荣！”</p>

这特么是老子的种，能不开心嘛！</p>

“严，严重了。”</p>

肖牧哭笑不得，“是您教子有方。”</p>

“哈哈哈哈……”</p>

一番‘商业互吹’，父子俩都在大笑。</p>

他们没有再提功劳，因为他们都懂。</p>

从选择这一行，穿上警服的那一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