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疼让人难以静心,忻夏麦从包里掏了止疼药,唐喻赶紧叫苏凯旋停车,等她把药吃了。
苏凯旋半路下车,开着忻夏麦的小车走在前面。
一路上唐喻开了音乐给忻夏麦助眠,忻夏麦温声细语叫他:“唐老师。”
“忻导要说什么?”唐喻从后视镜看她。
“没什么,就——谢谢。”
唐喻没吭声,在她能想起什么之前,自己就只是个心肠还算不错、心思还算敏捷的投资人,这不值得庆幸。
回到家时刚好饭点,忻夏麦请唐喻上楼,唐喻挺不给面子地说:“忻导不方便下厨,要不改天你手好了再请我。”
成吧!忻夏麦:“那唐老师等我消息,您路上小心。”
可等忻夏麦进楼唐喻还跟在身后,墨镜口罩捂着他那张比百分之80%男人都小一圈的脸。
等进了电梯,唐喻扯下口罩说:“我需要上卫生间。”
忻夏麦难得找到机会揶揄他,笑着说:“啊,我还以为唐老师天仙下凡……”
“你这人什么时候学会促狭了?”唐喻也笑了,“天仙下凡了就是凡人埃”
忻夏麦很少能看见唐喻的笑容,心里说:稳住,要快乐呀!
唐喻连墨镜也摘了,歪下脑袋把脸放在忻夏麦眼前,“是夸我呢,我长得好看这事你最好不是今天才发现的。”
“……”忻夏麦往后一退,要不是唐喻手垫着后脑勺就磕电梯门上了,“唐老师真爱说笑。”
“不爱,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唐喻说,“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