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一个还算的周六,唐喻和秦文宽一起下厨做了一大桌菜,忻夏麦趁唐喻下午工作的时候带银元和三姥爷去宠物店洗了澡。
宠物店的老板认得银元,还是唐喻的铁粉,说唐喻每年都会给流浪动物收容所捐款捐物,所以银元来洗澡都是免费的。
“哇,您家这黑背长得可真好。”店员说,“毛色真好。”
说到三姥爷忻夏麦可是很得意的,“它叫达达,三代都是警犬。”
宠物店免费给三姥爷做了一个健康检查,三姥爷看着威风凛凛,知道要打针嘤嘤个不停,忻夏麦都觉得丢人了。两只神犬香喷喷出门时,唐喻正好也走到了门口。
这条路上的人见到唐喻都不奇怪,他经常穿着人字拖出来买东西、遛狗,好些人还记得忻夏麦,不过这姑娘没唐喻那么亲和,一向不爱跟这片的人打交道。
“俩狗都没给你提溜走啊,”唐喻看着她笑,“银元不听话,下回别一个人带它出来。”
忻夏麦把银元的链子交给唐喻,“银元是女孩子,女孩子爱女孩子埃”
唐喻瞬间就笑了,“回家吧忻导,到晚饭的点了。”
回家的这条胡同唐喻走了千遍万遍,但和忻夏麦这样慢慢地静静地走好像真是第一次,这个寄宿在这里的女孩每天都慌慌张张的,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来不及,去哪都用跑的。
“大麦,你猜猜我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两人停在小卖部门口,唐喻掏了五块钱要两根绿豆棒冰。
忻夏麦不敢瞎猜,摇摇头。
“我小时候就知道我家巨有钱,八岁那年我跟我爸要钱,想开个小卖部当老板。”唐喻说着自己就笑了,“小时候身体不好,想吃什么都没有,开了小卖部就什么都有了。”
忻夏麦咬着棒冰,看唐喻的眼神温柔了起来。时光缱绻,可惜她都不记得了。夕阳落在屋檐,落在百年的墙、落在她遗忘的少年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