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的忻夏麦,头发吹得半干,脸上还带着热水冲刷后的红晕,尤其是双唇,水润带闪,小口小口咬着三明治。v领的睡衣没有掩盖住昨晚造成的痕迹,红红的一小块就在蓝钻左边一点。
唐喻又忍不住想起了一个细节,他昨晚把这颗钻含进了嘴里……
他的脑子快成了放映机,一圈一圈转动胶片,重点画面还一帧一帧反复播放。
头疼!
“咳咳。”忻夏麦被牛奶呛了下。
“没事吧,慢点喝,要不要热一下喝?”
“不用,这样正好。”忻夏麦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唐喻,“我昨天整理了不少衣服,要不要留一些在这里?”
“好,不够的我给你买。下星期我让他们都搬走,弄得这里跟男生宿舍似的。”
忻夏麦原本没红的耳朵也红了,“这样不好吧,那他们住哪儿?”
“许嘉茗该轮到配车配房配助理了,我催催财务,放心,肯定有地方祝”
吃过早餐忻夏麦去客厅阳台吊篮里坐着看书。唐喻换好了衣服准备去上班,一想起昨晚怀里那只小野猫要一个在家就不想去了。
走到忻夏麦跟前蹲下,“大麦,院里下午有篮球赛,我很多年没上赛场了,你要不要来看?”
“好埃”
唐喻把工作室的门卡给了忻夏麦,“先去那儿等我。”
说要走就是走不了,想多抱一会儿多亲几下,忻夏麦只能赶紧收拾了东西跟他一起走,唐喻黏人的功夫是亲妈遗传,嘴坏话多是亲爹遗传,都是内在本质,那点君子的浩然正气是外部因素。
即使内因外因互相作用,他也只能做到出了门正经一点。
唐老师上课迟到是破天荒头一回,在讲台上诚恳道歉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五分钟,下课后我补偿大家十分钟,给你们多讲两个考点。”他牺牲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