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导演当场生气(1 / 2)

一切见好就收,忻夏麦刚躺时下还说脚底酸,没一分钟就睡着了,唐喻心疼极了。

刚才电话里的事他还没报告给导演,祁正宇大晚上请第二天的假,显然是忻之萩不护着他,让他自己出面联系,没打通手机就联系到了酒店,正好打扰他的好事。

唐喻觉得没什么好跟他说的,现在欠的早晚得还。

第二天一早开工,忻夏麦拿到统筹新排的表,“唐老师安排的?”

“演员临时请假,我联系到祁正宇的助理了,说三天后能来。”

“好,准备开工吧,顾老师他们来了么?”忻夏麦问。

“半小时前就在化妆了。”

忻夏麦拔腿就跑,她得趁这个时间再给丰露讲讲戏。

唐喻正好从剧务组那边过来,看见忻夏麦像风一样吹走了,问道:“忻导怎么了?”

“不知道啊,”统筹手一摊,“就问我顾老师他们来了没。”

“嗯,我去看看。”

这天热的很压抑,唐喻手头棘手的事是后面连续一周的限电,每天上午十点到下午一点,这通知来的跟祁正宇请假一样临时。

今天的戏对丰露来说是很大挑战,整段故事是她大学时暑假回家,一边是和凌修恋爱的愉悦,另一边是被爸爸妈妈阴阳怪气的语气欺侮,最后因情绪崩溃选择去找凌修,路上经历了十个小时的火车之后却不敢和凌修联系。

一场吃饭的群戏、一场打扫卫生时与妈妈争执、一场在被窝里哭泣。

半天演下来丰露的情绪快虚脱了,太密集的情感表达她吃不消。

忻夏麦决定下午先拍顾新珏的部分,让丰露先休息三小时。

下午顾新珏在拍摄区的沙发坐着默戏,他喜欢这样投入,现场的工作人员似乎都没看见他一样,聊着天慢慢悠悠调适设备,反倒是顾新珏会偶尔问他们他坐这里打扰不打扰。

正好忻夏麦和摄影组在研究画面留白太多这个问题,目睹了整个场面。演员认真默戏,工作人员熟视无睹,大声说话还抽电子烟,她转身对李明鸣说:“带顾老师去调整下服装,就说我觉得这套太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