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艺术源于生活嘛，可能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所以才有这样的故事。”</p>

“你这人嘴还挺能说，要不是声音嘶哑，我们肯定能聊得更起劲。”</p>

我心里一紧，接着听到飞岩冷冷地说：</p>

“我记得一部电影，两人遇见三次，第四次是在葬礼上，你知道是谁的葬礼吗？”</p>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我不知道。”</p>

“这位朋友，你的声音好像变好了。”</p>

“啊，是吗？”我心生警惕，是不是话说多了暴露了？</p>

“你说话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飞岩若有所思地说。</p>

我心里叫苦，正琢磨怎么圆过去，飞岩已经直呼其名：“顾源，摘下你的面具吧。”</p>

“老板，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装糊涂道。</p>

“别装了，赶紧的，我没那么好的耐心。”</p>

“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p>

飞岩像是下了决心，或者只是想碰碰运气，试图逼对方现身：</p>

“既然你不肯自己动手，那我就找个人来帮你。”</p>

他对老尹打了个手势，老尹随即拔出一把刀，径直走向我。</p>

我往后退了几步，无奈之下只得喊道：“不用，我自己来。”</p>

这一次，我没有掩饰，直接用自己的声音说话，飞岩的脸色顿时变了。</p>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双方都不打算再隐瞒什么了。</p>

与其继续玩捉迷藏的游戏，不如直接摊牌，面对面地解决问题。</p>

“这个面具需要用水才能卸下来。”我解释道。</p>

“顾源，果然是你。你怎么会卷进这件事里？你总是多管闲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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