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他们，宁可在无双峰做打杂的，也比在外门混强。

而泠音则在山上潜心修炼，爬山、采草药、炼制、学画灵符，布阵法，但凡和木水灵根有关的，她都会学。

“师父，徒儿想下山历练历练。”泠音帮墨云翻种草药后，跟师父打招呼。

倾月道尊颔首，儒雅之风牵动着袍裾，呼呼作响，“可以，但有一点，量力而行，保命要紧。”

“是，师父。”

拜师多年，师父总是含笑待人，仿佛不会因世间任何事动心，不因世间任何人感动。又似远山烟云缭绕，他立于其中，虚实不定，高深莫测，她的步伐永远也追不上一般。

师父说，有一天，她也会和他一样。

走在去往承记堂的路上，听到有人谈论：

“你们听说了吗，云家的两姐妹因为一个男修要在演武场比试。”

“真假？他们两个都是掌门的徒弟。为一个男修打起来，掌门胡子要气飞了。”

“嘻嘻，也不知是哪位男修有这么大的魅力和福气。”

“你竟然不知？就是无双峰上小师叔的亲哥，南羽。听说人家谁也没看上，是她们自己说要比试的。她们一个金丹，一个筑基，胜负根本没悬念。”

“也是，人家有个好妹妹，看不上也正常。不过云家人都这么疯狂？我听说过抢新娘的，可没听说抢夫君的。”

周围人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