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诧的看着他，眼底晃动着情绪，“你，你们刚刚说什么？什么叫我妈妈还活着？”</p>

厉老走上前，看着她一脸的复杂。</p>

苏千夜低了低眸，知道瞒不住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她，“这是李撤偷拍掉的，上面的女人是和你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的，她有一个丈夫，做着小本生意，离得比较远，有些模糊，但……”</p>

杨依依呼吸跟着颤抖起来，看着照片中优雅的女人，尽管是一个侧影，尽管过了那么多年，她还是能认出来……更何况她的身边站着两位她无比清楚的老人。</p>

妈妈……</p>

不，不是妈妈。</p>

猛地扔掉照片，杨依依后退一步，“一定是看错了，她们只是长得像而已，妈妈跳崖死了，这是王红亲口跟我说的！她亲眼看到的，杨成毅骗我说她是从楼上摔下去的所以样子不太好看，但我想一定是在水里泡的太久了，所以她不可能活着的！”</p>

她情绪有些激动，厉老想要上前安慰他，却见苏千夜弯腰捡起了那张照片，低沉道：“不管你要不要接受，事实都是这样，前段时间，照片上这个女人的丈夫来了一次A市，见了杨成毅监狱的监视长，没过两天他就死了。”</p>

苏千夜知道她不能接受，但事实就是事实，她的母亲有很大的可能还活着。</p>

并且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p>

杨成毅的死，和她也有关系。</p>

杨依依猛地抱住了头，一时觉得很乱，呼吸跟着喘起来，太多的情绪压着却发不出来……</p>

妈妈还活着……她还活着……她甚至设计杀害了杨成毅……可是……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不出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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