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走上了这一行,再无回头路。</p>
郝悦细细一想,嗅着西装上的味道,这是香奈儿的香水,味道浓郁,刺鼻。</p>
她心口泛起一阵酸意,从前在会所里,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p>
郝悦同自己说,要守住心,千万不能交代出去。</p>
哪怕是对方待自己再好,都要记住,她是个什么人,配不上的。</p>
手里的西服搓得皱巴巴了,郝悦这才舒坦了些,撑起了衣服挂起。</p>
这样的西装应该送入干洗店的,她这样贸然的去用手清洗,是有些小家子气了点。</p>
靳凯会不会怪她?</p>
郝悦盯着挂在卫生间摇摇欲坠的西服,一轮月照下,倾泻在那件西装上,一点点的浸没在她的瞳孔内。</p>
白光莹莹泛着水痕,在眼波流转了许久。</p>
郝悦托着腮,凝望着,心情蓦地阴郁。</p>
她转开脸背对着卫生间睡下,邵鸢她不会有事吧?</p>
她要是出事了,那自己怎么办?</p>
不过她留在靳凯身边也不是长久之计。</p>
郝悦心想着,目光黯淡了下去,离开呢?她又不想走。</p>
若是邵鸢安然无恙的话,她不如坦明心迹。</p>
……</p>
邵鸢做了一场梦,梦中前尘旧事被一一翻出来,母亲的话在耳边一直回荡着。</p>
直到她醒来,一睁眼看到了站在床边的魏斯逸。</p>
“这是哪儿?”</p>
邵鸢环望着四周,皆是一愣。</p>
这个陌生的地方竟然和她当初在魏斯逸身边时一模一样,卧室内有一块向阳的窗户,明亮又灿烂。</p>
邵鸢常常会待在那片窗户内看外边,外边什么都没有,只是向往着可以出去。</p>
魏斯逸调教她的那几天,她就被关着。</p>
那套别墅,很大很空旷哪里都可以去,却不能出门。</p>
魏斯逸会给她带来很多的包和首饰,堆积成山的奢侈品,并不能给她带来喜悦。</p>
反而让她有些难过,只得望着窗户。</p>
傍晚时她就要被各种的情趣用品包裹,那些东西在她身上试用过千百遍,为的就是让她彻底成为一个合适的工具。</p>
能在权贵之间,可以为男人所欢愉的物品。</p>
邵鸢回过神时,魏斯逸已经掐住了她的脖颈,死死的掐着,空无一物仿佛即刻就要把她杀了,看她可怜挣扎的模样才能激起他一丁点的良知。</p>
“为什么背叛我?”</p>
“为什么!”</p>
一句句的质问,让邵鸢心口震得几乎在颤抖。</p>
她怕魏斯逸,是权势又是魏斯逸这个人弑杀的性子。</p>
邵鸢只是不停地喘息着,呼吸声急促,脸部充血了起来,看起来惊恐和害怕充斥了双眸,几乎要从眼眶内喷出。</p>
魏斯逸突兀地在此刻松了她的脖子。</p>
邵鸢倒在床上,捂着脖颈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p>
“疼吗?”</p>
魏斯逸突然俯下身,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问。</p>
邵鸢眼睫一动,愣神的回答:“不疼。”</p>
“真,不疼?”</p>
魏斯逸齿间几乎溢出了笑,恶劣的,又带着恼怒继续地质问,“那想试试吗?就像在地下室那样被扒光衣服滴上蜡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