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病了?”</p>
二爷一点都不怕我过了病气给他,直接坐在炕上,伸手摸我的脖子。</p>
他的手有些冰,冻得我直打哆嗦。</p>
我也不知道他摸我的脖子做什么,正常人不是应该摸病人的额头探体温吗?</p>
摸脖子,那是摸摸我还有没有气儿?</p>
亦或是,想直接捏断我的脖子?</p>
听说二爷杀敌无数,还徒手斗过恶狼,那是真的一只手能拧断我的脖子的。</p>
我被这一念头吓得瑟瑟发抖,脑子里已经在飞速运转,想着我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二爷的地方。</p>
这一想,还真有。</p>
笋干老鸭煲,炸响铃。</p>
二爷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个细作,所以想除掉我吧?</p>
“怎么还冷得打摆子了?”</p>
二爷蹙蹙眉,起身踩着一地碎瓷去关门。</p>
“我从卫姨娘那儿出来,看到方嬷嬷出去找大夫,知道你又病了,就过来瞧瞧你。”</p>
我裹着被子点点头,盼着二爷啥时候问我笋干老鸭煲的事。</p>
他一日不问,我就一日悬着心,总觉得头顶像是悬了一把剑,随时都能落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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