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十指上传来痛感,瞬间刺激起她的大脑神经,硬生生把她从周公约会中拉了回来,刚想破口大骂的她,一阵敲桌子的声音响起,转移了她的视线。
“大胆,沈清月,你可知罪?”
清月一脸疑惑地仰起头,四目呆滞一会后,欲要站起来,再一次被主位身穿青色官袍的中年男人,拿起石膏拍案怒斥着,清月秒怂的跪在地上,余光落在一旁的尸体处,耳边却充斥着谩骂声。
“楼家既与你定亲,就应该安心待在闺中等待出嫁,然而你却起来杀心,将其杀害?”
“定亲?杀害?拍戏都拍得那么真实吗?”
她望着地上面容姣好,但是脸色煞白的尸体,伸手的推了推,痛感再一次袭来,这么真实的痛感清晰的提醒着她,这不是拍戏?
“我的儿啊~大人一定要为我的儿做主,家仆明明看见沈小姐拿着带血的匕首站在我可怜的儿身旁。”一旁的妇人哀嚎大哭着述说,眸子里恨不得将清月扒皮抽骨。
“夫人......”一旁的中年男人神色低落的安慰着妇人。
然而坐在一旁脸色铁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中年男人望着清月,拳头紧握着,她脑海中快速的整理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好,沈大人,如今人证物证都一一指向沈小姐,下官只能按律法处置。”
只见他沉默一会后,点点头,对方才一改严肃神色大喊着“罪犯沈清月,因不满楼家长子养外室,从而引起争执,将其杀害,罪已成立,本官宣判......”
“等等,臣女有话要说。”清月声音颤抖的连忙阻止着,脑海中不断为思索,生怕对方判罪。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早就听闻沈家小姐,自幼泼辣,妒忌心强,成天围着南诏王转,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典范,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这门亲事。”妇人继续破口大骂着。
“肃静。”案台上的青袍大人大喊着。
清月此时并不想与眼前的夫人纠缠,突然灵光一闪,双目凌厉的望去主位的人问“臣女有几个疑点,需要理清。”
“第一点,他既是臣女未来的夫婿,臣女为何要亲自出面去理论,众人都知道臣女心悦的是南诏王,臣女更应该顺水而上,因为这是臣女退亲的大好时机,第二点,楼家大公子堂堂七尺男儿,臣女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会伤得了他?第三点,楼家公子死于什么时辰?而你们发现臣女也是什么时辰?”
清月的话倒是点醒了众人,瞬间陷入安静,然而楼家夫人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大喊着“你休要胡言乱语为自己开脱,家丁发现你拿着匕首站在我可怜的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