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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鸣泽的眼睛亮了一下:“我也刚到。”
江栀端起桌子上摆放着的水杯冲段鸣泽示意:“以水代酒,抱歉啦。”
说着冲段鸣泽吐吐舌头,俏皮的眨眨眼。
段鸣泽拍手适应侍应生将准备好的菜端上来,还亲手将扎有九十九朵黄色玫瑰的花束送给江栀:“送给你。”
“祝贺你拿下《时代周刊》的内嵌面。”
“也祝贺你在你梦想的道路上更近一步。”
江栀惊讶的接过花,脸上的青涩与清纯拿捏的相当好,一举一动无一不像是新挂在树上的苹果,又涩又带着致命的风味。
“我也只是运气好啦。”
“我才应该感谢段先生,如果不是段先生的话,我应该也不能跟那样级别的摄影师合作吧。”
牵动着段鸣泽的心。
段鸣泽轻咳两声,将菜单递给江栀,让她在看着喜欢的在添上几个。
江栀接过菜单却没有翻开,直接合上递给侍应生:“方才这位先生点的,给我一样的就好。”
江栀有些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来,不知道什么好吃。”
“就照着你点的复制一份啦。”
看着段鸣泽细心的样子,江栀心里啧啧。
要么怎么说这些有钱人碗的花呢?
动不动就玩什么替身白月光的游戏。
把对一个人的爱意与愧疚都倾注在另一个人身上,除了能感动自己还能干什么呢?
段鸣泽的这段过去是安朵告诉江栀的,当时安朵来给江栀送东西,刚巧撞上江栀正在寻找分析段鸣泽的信息。安朵以为江栀对段鸣泽有想法,踌躇两下把自己曾听说过的、关于段鸣泽的这段过去的事情。
听说那是段鸣泽的初恋,是他高中里既平凡又闪耀的一个女生。
只是很可惜,这份感情无疾而终。
说实话,江栀并不为段鸣泽感到惋惜,也并不觉得段鸣泽的这中行为有多深情,甚至有些看不起段鸣泽。把对一个人的怜惜与爱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不仅玷污了这份感情,还把那两人放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面。
若是我喜欢上一个人,我定当竭尽力爱她、护她,将我部的爱意倾注在她的身上,世界最好的东西在都比不上她半分,又怎么会将她与另一人相提并论呢?
和段鸣泽在一起,江栀更多的是扮演一个倾听者的身份,撑着头星星眼的看着对着自己滔滔不绝的段鸣泽,期间周旭迟也给江栀打了几次电话,无一未被江栀给挂断。
最后一次,江栀直接将手机关机,段鸣泽轻抿一口酒:“怎么不接?”
江栀甜甜一笑:“我这人做事情向来都分主次。”
“眼下再也没有比陪你吃饭更重要的事情了。”
爱而不得初恋最难以忘怀,江栀要做的,就是将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初恋变成渴望又可触及的身边人。
满心满眼只有一人,谁能拒绝呢?
低下头,江栀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