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招待所的房间就那么几个,工作清闲,虽然收入不多,但是比在家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还是强很多,虽然是个临时工,但怎么说也是吃公家饭的人。</p>
同时乡政府的住房也很有限,她又是个合同工,没有资格提供住宿,就和姐姐姐夫住在一个宿舍里。</p>
二十多平米的宿舍,就用一个布帘子,将一个双人床和一个单人床分开。五六岁的小外甥,每天就和她挤在一张单人床上。</p>
当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那种欲望很强的人。</p>
隔几天晚上就能听到,帘子那边传来激荡人心的声音,让她对那种事既期待又害怕。</p>
当时高大帅气的姐夫,又是乡里正式的工作人员,在她看来这就是自己以后择偶的标准。</p>
但是一次县委书记去乡里考察,晚上乡长安排她去给服务,马上就被这个书记看上了。</p>
当时喝得半醉五十岁的书记抱着她,说可以把她调到县里,给她安排一个更好的工作,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答应了。</p>
那个书记努力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让她完成了那个转变,但是也就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所有的事情。</p>
很快她就被调到了县委招待所,并给解决了城市户口。这在八十年代末,还是一个很有竞争力的回报。</p>
在县里工作了半年,书记也经常来找她,她又让书记将姐姐和姐夫都调到了县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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