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靠近,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腐臭味。
按照恐怖片里的尿性,这种充满恶臭的房间多半会有尸体什么的。
可惜这种等级的惊吓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夜白面不改色的后退半步。
刚要抬脚踹门,手臂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等等。”顾清弦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耳朵微不可察的动了动,“里面有东西。”
夜白皱眉,“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顾清弦指腹微微施力,防止夜白挣脱,“这味道可不是什么尸臭,而是西域蛊虫身上毒液的味道,听动静……至少几百只。”
夜白被顾清弦的形容弄得一阵头皮发麻。
西域蛊虫?
还几百只?
“蛊虫畏光,最好拿上蜡烛。”
顾清弦话音刚落,眼镜男便捧着堂屋里的烛台匆匆跑过来,边跑边护着那点儿可怜的烛火,“来了来了,蜡烛来了。”
“……”夜白不傻,一眼就看出眼镜男的意思。
他们应该也想进去,只是不敢。
眼下有人愿意出头,自然不愿错失良机。
只是,那蜡烛刚递到夜白手上,便被一阵阴风吹灭。
“这……”眼镜男一怔,“你、你等等,我再去拿一个!”
“不用了。”夜白扯过顾清弦肩上的麻袋,从里面拿出他之前在后罩房里搜到的火折子,“这玩意儿比蜡烛管用。”
说罢,对着火折子轻轻一吹。
火迅速烧了起来。
夜白拿着燃烧的火折子踹向房门,老旧的铜锁“啪”的一声断开。
看到里面的东西,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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