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面走，四人发现这里热闹的跟开展销会一样，人挤人！</p>

而原本四四方方的空地被改造成围着四方形里面一圈的摊子+围着中心点唱歌的里面一圈的摊子的格局。</p>

两圈隔断成行成了：中心的空间是唱歌和听唱歌的、两圈摊子中间的空间是逛街吃喝玩乐的。</p>

“怪不得金桥路那边的街上没有人，敢情人流量都到这儿了！”王海燕被挤的糖葫芦都把白色的衣服沾脏了。</p>

“来来来，五毛钱五个圈，一块钱十五个圈，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p>

一个脚打着石膏的青年大声地招呼着。</p>

萧屿瞧了一眼，继续走。</p>

旁边是卖小零碎的两元摊位，这家摊位的老板手打着石膏。</p>

再继续走，还有卖衣服的、卖吃的喝的都有，无一幸免，没有一个摊贩老板是不受伤的。</p>

旁边还有指示牌，写着点歌往哪儿走、垃圾丢垃圾桶之类的。</p>

“奇怪，这里摆摊的小摊贩们怎么大多都打着石膏？”曹继伟疑惑地道。</p>

一旁，夏欣小声地提醒：“萧队，你看那个卖果汁的摊位老板。”</p>

萧屿顺着夏欣说话的方向看去，见一个手和腿都打着石膏的纹身男，用他竟能用的右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p>

扫视一眼，警察学校毕业的人都很熟悉，内容全是刑法。</p>

纹身青年字写的丑，那字还跟他现在差不多，缺胳膊少腿的……</p>

而那人写字的样子看上去绝望又痛苦，好像是含泪受刑一般。</p>

“这不是年初因打架斗殴被关了三个月的方自强吗？”王海燕小声道。</p>

方自强身上那纹身又大又丑，太记忆深刻了，王海燕处理那件案子对他是有很深的印象的。</p>

“对，就是他。”萧屿道，“他应该知道不少，走，去问问。”</p>

三人点头后立马跟上。</p>

……</p>

咚咚咚。</p>

萧屿敲了敲方自强写字的小桌子。</p>

方自强没有抬头，只是用他唯一能动的手伸出来。</p>

好几秒后，手里还是空空的。</p>

他顿时就暴躁了。</p>

“钱呢？！妈的烦死了！没看到牌子上写的，要买果汁自己拿，拿完了给钱！不买的别打扰老子！”</p>

方自强暴躁地怒着……结果抬头一看，一眼就认出四人。</p>

但警察买东西也要付钱，他现在也没犯法：“果汁五毛一瓶，到底要不要！”</p>

“方自强，我们有话想要问你。”王海燕跟他最熟，率先开口询问。</p>

“老子忙着呢，没功夫搭理你们！”方自强最近真的是怨气没处撒。</p>

秉持着自己没犯法警察就拿他没法的道理，暴躁的很。</p>

“配合警察进行工作是你的义务，你现在不配合我们立马就可以把你抓去派出所审问！”曹继伟警告道。</p>

方自强听了顿时眼睛一亮。</p>

对此时的他而言，被关进局子比被大姐大摧残要痛快多了。</p>

“真的？！那太好了，警察同志，现在就抓我吧！快，快抓我回去。”</p>

曹继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顿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请你端正你的态度。”</p>

“我态度很真诚的，快抓我吧！”方自强激动地道。</p>

但凡他现在双腿是可以走动的，他都不用这么求人了，绝对拉着警察就去派出所。</p>

这日子他是一天都混不下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