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走近树下的女孩,一边从女孩怀里接过易,一边吩咐赶来的尔:“尔,去找父亲。之后,带个医生过来,要快。”尔闻言扶起瘫在地上的女孩,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然后向昼之所在前进。晓小心地将易放平,仔细地检查易的伤势,还好,没有明显的外伤,那这血应该就是这虎的?虎?竟然真的有虎。这虎?晓围着虎进行了一番观察,易的佩剑从虎眼插入,直入虎头,是这一剑杀死了老虎吗?剑几乎是水平插入,水平?易竟采用了这么危险的做法。所以易是在猛虎冲向他的一瞬间,将剑插入了虎眼,然后被虎撞了出去?正想着,尔已经带着一队人赶来了,领队的正是昼,昼看到晓加快了速度,同时示意一个医生去照看易,“晓,怎么回事?”“易,遇到了老虎,然后把老虎干掉了。”晓略加思索回答道,“但………”“但什么?”昼问道。“没什么,应该是我多心了。”晓回答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又瞬间消失了,“父亲,事到如今,还是先好好安置易吧。”“他没事了,只是需要静养几天,这几天,你注意一些,不要打扰他。”昼听了医生的话对晓说,“还是先回去吧。你们几个,去抬着那老虎,走。”
跟着父亲回到了家,确认过易的状况之后,晓一个人坐在了自家的庭院中,陷入了自责,如果当初相信了易的梦,这一切是否又能有个更好的结果,晓陷入了自责,他望向远方的瞭望塔,尝试将脑子放空,塔上似有灯光闪动,是我眼花了吗?晓定睛一看,瞭望塔仍是一如往常的黑暗,果然是我花了眼吗?晓苦笑了两声,又开始了四下张望,院门口,似乎站这一个人,晓定睛一看正是易救下的那个女孩,不知她何时站在了门口,但从她头上无汗,可以推断,她已经在那里很久了,因为晓平时沉迷读书,且兄弟二人有各自的修行,与同龄人不太相熟,所以晓并不认识那个女孩。晓向她走去,“不好意思,刚刚易他,我实在顾不上别的,实在是不好意思。”“他的名字叫易吗?”那女孩问道。“是的,是的,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呢?刚才实在是对不起。”晓继续赔礼道。女孩没有回答,似乎既漠不关心,又无动于衷。“虽然可能有点不合适,请问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吗?”女孩似乎没有听到晓的话,眼神飘忽不定。“请问能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吗?”以为女孩没有听到,晓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女孩还是无动于衷,没有做出一点反应。“你还好吧,没有什么事吗?有不舒服吗?”以为女孩受了惊吓,晓关切地问道。女孩点了点头,但仍没有说话。“那就好,那就好,还好没出什么事。”晓长舒了一口气。“他,他是没有事吗?”女孩好像突然来了精神。“是的,不然我,不然我。”提起弟弟,晓内心又泛起了愧疚。“那就好,那就好。”女孩独自念叨着什么,然后在晓的注视下,缓缓离开了。
自那日起,女孩每天都会来到昼的住所,静静地站在门口,只是看,晓多次向她搭话,她也没有什么反应,每当她得到易的消息后,便会离开。渐渐的,晓也摸清了女孩的习惯,再加上通过调查得知了女孩的身份并无可疑之后,晓也便将易的情况说与她。后来,晓也常常在她旁边,讲述一些与易童年的时光,讲易是如何与自己下棋,讲易是如何因为冲动而闯出一些祸,等等等等。女孩便在旁边听着,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但晓可以看出她对这一切很感兴趣,似乎关于易的一切她都很感兴趣,甚至连那些晓这个哥哥都觉得有些无聊的事,她也饶有兴趣地听着。
“柳?很有意思的女孩。”晓自顾自地说着。“晓,你这家伙,怎么还想挖你弟弟墙脚。”尔又开起了玩笑。“不是,尔哥,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一个十五岁的姑娘遭遇猛虎后,一点也不怕,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晓说着,打量起了手里的剑。“那有怎么了?我还听说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孩子,遇到猛虎后当即斩了猛虎,他还有个哥哥,据说是妖怪转世呢,能算上下五百年呢。”尔一脸认真。“真有人这么说?”晓试着挥了挥剑。显然他此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剑上。“晓啊,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傻?”尔显然是没有注意到晓又进入了那种旁若无人的状态,“话说,晓你真的要学剑吗?易再过两天,就没事了,你现在学剑,没什么必要吧。”“那难说。”晓似乎有自己的打算。晓挥了挥手里的剑,似乎已经明白了点什么。“那我给你讲讲,这剑先要。”尔话还没说完。“尔哥,你来吧,我试试。”晓看了看手里的剑,对尔说到。“嘿,晓,这可不比下棋,你那套在这里没用。”尔话被打断有些不悦,提剑向晓劈来。当的一声,晓挡住了这一击,左手奋力一推,反倒差点击倒了尔,“看来我那套总还是有点用的吧。”晓的表情有些得意,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得意的神情了。尔吃了一大惊,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开始认真起来。起先的几个回合。尔还占着上风,一度全面压制,有数次晓的剑险些被打落,但渐渐地。不知怎得,双方开始变得势均力敌,再之后慢慢地尔开始出于劣势,最后,尔还是设法找到了一个破绽,将晓的剑击落了。“尔哥,你还是厉害的。”但晓的语气听起来如何都不像是夸奖。“晓,你真的是才拿起剑吗?你不会真是妖怪转世吧。”尔倒是不觉冒犯。“尔哥,你有所保留吧”晓的神情令人难以琢磨,“到不如说我是征服者灵凌转世还差不多。”“凌?你倒是有点像他呢?”尔愣了一下回到。“可惜我技不如人。”“尔哥,你是怕伤到我吧。”晓叹了口气,“有几次你都可以置我于死地吧,为什么要拖到最后呢?”“为什么?我要是从刚开始就使出全力,不是容易打击到未来的治安官大人。”尔说,“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为时过早。”“早吗?是埃现在还不是时候呢。一切才刚刚开始呢。”晓摇了摇头,“那尔哥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呢?”“不好说,以晓的天赋,大致三四年,或许更短。便能在剑术上战胜我。”尔答道。“三四年吗?到时候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尔哥的对手呢?,尔哥,我自己练吧,招式我已经看明白了,就差行动了。”晓走到一边,自顾自地开始琢磨剑术。“晓这家伙,真没劲。”尔吐槽到,“我都留手了他还是这样不开心。”“输不起1尔朝着晓竖了个中指。“尔哥哥,我想学剑。”说出这话的竟是在一旁观已久的柳。“啊?你总是会说两句话的。不想那个自尊心过强的晓。”尔抓住话头继续嘲讽晓。“尔哥哥,我自是会说话的,只是不愿与某人说罢了。”柳说到。“听见了吧,晓,你觉得某人是谁呢?”尔开玩笑道。晓听到之后朝尔吐了吐舌头,便不再搭理他。“柳妹,晓这家伙就是这臭脾气,人还是很好的,,他不太擅长说人话,别跟他一般见识,”尔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柳妹,你想学剑是不是为了?”尔的眼睛向屋子的方向瞟了一下,显然意有所指。“不,不是。”柳的脸一下子红了。“那是为了。”尔瞥了瞥远处的晓。“不是!我怎么可能?尔哥哥,再说这混账话,我也不与你说话了。”柳的脸更红了。“好好,我不问了。”尔说,“那以后就跟这你尔哥哥,好好练吧。”尔说着将剑递给了柳。
屋内。气氛并不是那么融洽。“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跟着哥学棋。”这是易,听他声音,应该已经完全恢复了。“为什么?还为什么?你这逆子,你知道这次有多危险吗1昼骂道。
“能有什么危险?我梦到我会杀死那大虫。再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看,你看,一点事都没有!好的不能在好呢。”易也不甘示弱。“你,你还敢狡辩!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那里会有大虫?”昼的生气挂在脸上。“知道又怎么样。”易反驳道。“还怎么样!你知道后干了什么?你自己一个人去对付那大虫!你这是在作1昼怒不可遏。“那我能做些什么?这件事连哥都不信,我能去找谁?”易的语气竟有些委屈。这句话显然起了作用,昼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语气软了下来,“那儿子,你一个人那总是也说不过去吧。”“那我总不能放任不管吧,这会是天下最好的治安官的儿子干出来的事?”易见有效果,乘胜追击,并给父亲戴了一顶高帽。“你这家伙,跟尔那小子学坏了吧,也不学点好。”嘴上是这么说但昼的怒气已消了大半。“那学棋的事,要不就算了,家里有哥哥一个人就够了,再说。我再怎么学也不可能赢过哥哥埃”易发觉父亲怒气已消开始得寸进尺。“那是你哥的主意,你不愿意找他去。”昼不愿做出承诺。“哥?他估计是一个人实在下的无趣来找我寻开心呢,我才不理他。”易做了个鬼脸。“我想也是。他还有想跟你一起学剑呢?”昼说到。”“啊?那这棋就可以下,大不了我在练剑是找补回来,不吃亏。”易满意地笑道。
之后,晓便开始了练剑,易便开始了下棋,至于柳虽然和晓一起学剑,但她始终不愿与晓多说话,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已经有了一些正常的必要交流,时光荏苒,接下来的几年,就这样过去了,没有什么十字,也没有什么黄衣人,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就如同暴风雨之前的那种平静。
【作者题外话】:主要人物,登场完毕,成长期要不要写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