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p> 楼魇终于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耳光,便是那张脸再阴鸷也难以掩盖春风得意。</p> 萧黎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p> 这变态玩意儿。</p> 仍由他服侍着洗漱,这厮敞着半个胸膛,整个人像是一只发情的公孔雀似的,眉梢、表情、身体,连根头发丝都像是在勾引人。</p> 萧黎本来不想看的,但她眼角撇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扯开。</p> 他肩头上有一块疤痕,深深浅浅,不知道多少道,深的已经泛白,而浅的才刚刚结痂。</p> “你这是怎么了?”</p>